谷 芬妮打掉了陆飞伸过来的咸猪手,踩下了油门。
两人很快找到了目标地址附近,一处密集的四五层为主的老式楼房聚集区。
凯美瑞里陆飞就着昏暗的路灯,看着路牌,一路接近。
很快他就看到了街上不少人在闲逛,手中堂而皇之的握着ak或者m16。
“别停,速度也别快。”
陆飞拿着望远镜,对着街道后亮灯的小楼看去。可惜四楼亮灯的窗户窗帘紧闭,只有丝丝亮光从缝隙中透出。
“走吧,什么也没看出来,不过很明显,这小楼里肯定住着大人物,十之七八就是弗朗西斯科。”陆飞放下望远镜道。
“周围大批打手在,知道地址也没用。”芬妮摇头,觉得这事麻烦。
总不能两人就这么杀进去,以前没钱,和这帮毒贩火拼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现在都是小富婆了,瓷器不想和瓦罐硬碰了。
“山人自有妙计,等着我的小阴招吧,嘿嘿。”一闪一闪的路灯照过副驾上的陆飞,脸上忽明忽暗,他嘴角上翘,笑的十分阴森淫荡。
“啧啧,被你惦记的人肯定倒霉,还好我们一头的。”
“那是,我对自己女人最好了,走,回去数钱,让你爽一爽。”
“耶,今天收获了三包钱,我肯定兴致盎然。”
“这下我又性福了。”
十几分钟后,两人把凯美瑞扔在了临近的街道上。
车上的指纹被擦掉,钥匙插在锁孔上,车门微微开启。
好像粉红街的小姐姐们高举今晚不要钱的牌子,大写的欢迎来白嫖。
两人背着大包小包溜进了地下停车场,用门卡开了电梯,回到了708。
半小时后,芬妮躺在地毯一堆钱上,幸福的打滚不停。
“才两百万而已,瞧你高兴的,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对了,你不会不知道这些美刀上全是白粉的残留物吧。”
“啊,没事,我穿着衣服呢,等会洗个澡就行,等回国前把这卫衣扔了就完了。来嘛,我们一起在钱堆上打滚。”
幸福一晚很快过去了。
酒店的窗帘极为密封,黑漆漆的大床上,床头柜上,一支手机叮叮的响了几声。
陆飞睡眼惺忪的翻了个身,拿过手机看了一眼。
他立刻坐直靠在了床板上,撸了撸自己的脸,稍稍清醒了点。
“亲爱的,谁那么丧心病狂,大半夜的发短消息给你。”芬妮呢喃的转过身,浑圆的大腿压了上来。
“这还真不能怪人家,都早上11点了。”
“哦,好吧,没事的话,我还要睡一会儿,昨晚太累了。”
“随便,只不过有场好戏要上演,不知道有没有兴趣。”
“如果像昨天那种斗殴我就不看了,小儿科,米国同性恋游行时跟警察打架都比这个规模大。”芬妮说着话,爬到了陆飞身上躺着。
“这次不是,fbi的内线告诉我弗朗西斯科要带人去抢古斯曼的制毒工厂,他集结了几百人,枪支弹药都发下去了,下午两点开打。”陆飞拍拍她的屁股,让她下去。
“这么有意思?好啊,我们去观战吧。”芬妮一下来了精神,赤身裸体冲进了厕所洗漱。
陆飞抓了抓头,起身跟了进去。
三小时后,两个黑衣人爬上了一幢五层楼公寓的天台。
芬妮坐在低矮的水泥墙边大口吞咽着街边买来的塔克--墨西哥卷饼,不时点头。
塔克是墨西哥最具代表性的美食,深受墨西哥人的喜爱。一张玉米薄饼夹上肉、海鲜、蔬菜诸多食材,再根据自己喜好配上各种酱。
陆飞则探头看着对面三层小楼和大街上的动静,不时也吃上几口。
片刻后,芬妮干完饭,探头看了一眼。
“真无聊,还不来人开打,真是磨叽。”
“大姐,这是组织几百号人的火拼,甚至可以说是一场小型战争了,哪有这么容易。”
“我们除了看热闹,还能做什么?”
“不知道,如果弗朗西斯科露头,就一枪狙了他,我们就可以回米国了。”
“不知道队长他们到巴西没有?也许我们就直接去巴西和兄弟们汇合了。我打个电话给艾达,她都没打电话给我,呸,塑料姐妹情。”
“人家是不想打扰我们,不管是打毒贩,还是我们彼此对打。”
“也许吧,你看着点,我打个电话给艾达。”芬妮想一出是一出,随手掏出电话拨出去。
很快两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聊上了,陆飞听见艾达在电话里抱怨巴西的天气和拉斐尔乱转的眼珠子,没事就盯着海滩上巴西美女的大屁股看。
他们昨天刚到,正陪着模特利马在海滩上拍写真大片。
“芬妮,来了,开始了!”陆飞拍拍她肩膀,轻声道。
“哦哦,艾达,不和你说,这里有几百人要开枪对射!show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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