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 “说啊,哪里去搞钱!”芬妮伸过手来,作势又要拔刀。
“不要!我说,我说,呜呜呜,机场边有个小教堂,那里是我们每天收发货和交钱的中转站,那里的库存一周会送帮派总部一次。”矮胖毒贩都快被任性的两人弄崩溃了。
“这就对了,钱和没卖掉的货什么时候交割?”陆飞认真问道。
“半夜两点左右,我都是那个时候去交接的。”
“好,对了,你不在场子里会不会有人往上报?”芬妮忽然心细了起来。
“不会,我们都是一人管一块地盘,我手下和上面的人不认识。”矮胖毒贩不假思索道。
“走吧,带我们去踩踩点,为了不让你冲动乱开车,我来开车。”
两分钟后,矮胖毒贩被手脚绑住坐在了后座上,芬妮看着他。
丰田很快上路了,弯弯曲曲的往华雷斯国际机场开去。
十来分钟后,他们看到了小教堂。
陆飞没有停车,以二三十公里的速度开过,芬妮看了眼右侧离马路十几米远的天主教教堂。陆飞加大油门若无其事的开了过去。
“有亮光,门口有人影,附近有绿化,环境还相当的好呢。你们也真是作孽哦,居然用教堂作掩护,也不怕上帝他老人家惩罚你们。”芬妮摇摇头。
“咳咳,我们是无神论者,只认钱。”
“靠,认钱的是无神论者吗?你们是毒贩,会下地狱的。”陆飞摇摇头,认为他们玷污了无神论者的名号,尤其自己也是的情况下。
“亲爱的,那我们去哪儿?还有4个小时呢。”芬妮随口问道。
“呃,当着这个家伙的面我怎么回答你,就像你在床上问我有几个前女友那么尴尬。”
“是吗?你有几个!”
“所以说很尴尬嘛,说多说少都不好,算了,打晕他吧。”陆飞停车靠边,回头笑嘻嘻的说着话。
“不要啊,会打出脑震……”
“嘭!疼!小姐,不要啊!嘭嘭!”
“铛!”
芬妮用手枪敲了几下他的太阳穴,人是没晕,倒是弄的满头是血,吓人的很。
还是陆飞回过头来,一个手刀敲在了他脖颈上,头撞在玻璃上才昏死了过去。
“你也太粗糙了,打晕个人也这么不利索。”
“以前这种粗活都是你们男人干的,尤其是你,人家生疏了嘛。对了,你前女友到底有几个?不会很多让我生气吧。”
“一个也没有,现女友倒是有两个。”
“好吧,反正是渣男,唉,就爱渣男。这个笨蛋怎么处理?杀了拉倒!我说你名字被他听到了。”
“本来我也准备杀了了事,想想他这么配合,杀了又有点良心谴责,再说,他也相信我们是弗拉西斯科派来的,正好利用这点,让两派毒贩火并起来。”
“毒是你毒,野狐以前没有的时候就是帮只会打仗的傻子,我以前在野猫的时候和队长他们一起喝过酒,当时都是一群穷光蛋。啧啧,有了你才发迹了,还是要靠脑子啊。
对了,我饿了,要吃东西。”
“好吧,最近的就是机场,我们去那儿吃,把人塞进后备箱里。”
“不好吧,这么嚣张?机场不是有很多监控吗?”
“傻瓜,停车场里哪有什么监控,就这种如非洲丛林般危险的城市,警察有个毛用,就算是驻军都是装样子的,早就被毒贩渗透的像筛子一样。”
“好吧,胆子是你大,走吧,肚子饿最大。”
几分钟后,丰田开进了机场停车场内。
走之前,陆飞给后备箱里的矮胖毒贩打了一支麻醉针,用后备箱的抹布大概裹了一下腿上伤口,别流血过多死了就行。
盖上后备箱,陆飞拉着芬妮若无其事的去了机场候机大厅。
“这里有中餐厅哎,我们去看看。”
“这里的菜都不正宗,搞碗炒饭吃拉倒。”陆飞翻了翻餐厅外面的菜本摇头不已。
十几分钟后,两人吃着味道过得去的炒饭,好像赶飞机的过客,一点都不显眼。
“亲爱的,一人一支手枪,进攻人家毒品站有点开玩笑哦。”
“当然,吃饱了就回去拿枪,顺便开着自己车出来。这个胖子就留在机场了,不出意外的话,半夜两三点钟他会醒来,至于什么时候获救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古斯曼一定会知道那是弗拉西斯科干的。明天会是血腥的一天哦。”
“和华夏人成仇人好可怕,你们都学过兵法是吧?”
“对啊,什么孙子孙膑,曹操诸葛亮,你学过的。”
“那还是做情人算了,走吧,呸,真难吃!还要500比索,怎么不去抢?”
“你忘了,刚才我们的确是抢了不少比索,买单都不用掏美刀,哈哈,省钱了。走,回酒店去。”
两人出了候机大厅,打了一辆出租车,像匆匆来去的机场旅客一样,消失在了城市的灯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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