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原来是那个丧尽天良的大奸商啊,没想到他也有求到我的时候,回去告诉他,我坝阳城不待见他,所以你们哪里来的滚到哪里去吧!”女校尉一脸漠然道。
“哎呦……”荣睦疼得龇牙咧嘴,勉强站起身,埋怨地瞪了眼不为所动,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地文军师等人,极不情愿地从怀中掏出几个铜锭,满脸讨好地走到女校尉身前。“一点薄利,不成敬意,劳烦大姐开恩,容我等草民进城混口饭吃吧,若是无功而返,不光拿不到工钱,还会遭受毒打,我……”
“你要是早这么识相的话,又怎么会受这皮肉之苦?”女校尉十分不满地掂了掂手中的铜锭,将之收入袖中,这才不紧不慢地对着身后的十几名女兵勇一挥手。“放行!”
“是!”
荣睦揉了揉依然生疼的膝盖弯,深知于爽见到女兵勇本就十分窃喜,加上自己不给他们面子又在女兵勇身上吃了瘪,更是令这些人将心中的愤怒一扫而光,顿感神清气爽。
气就不打一处来,恨不能现在将他们拿下,让他们知道谁才会笑到最后,可理智还是让他忍住了心中的这口气,头也不回地朝着城中走去。
于爽轻咳一声,带着文军师等人,连忙跟了上去,默不作声的走在荣睦的身后。
城中热闹依旧,白天的沿街叫卖声和车马被喝酒的高谈阔论声和戏院的笑声叫好声所取代,虽然少了一分车来人往的喧闹,但却多了一分繁华与喧嚣,令人忍不住也想要参与其中,寻欢作乐一番。
此刻,不论是是街边的小饭馆和大酒楼,或是青楼与戏院,又或是商会的小赌场,皆是人满为患,令人不少外地人有些捉摸不透,年收入不过区区两百余铜币的百姓,哪来如此多的闲钱如此挥霍。
殊不知,城中的普通百姓除过来此做工谋生之外,寥寥无几,大多数之人都是经过几代人的经营,在城中或是镇子上有着不少产业,家底颇为殷实,所以才会如此挥霍。
闻着饭香肉香和菜香,听着笑声吹牛声和作乐声,除过有所准备的荣睦、于爽和文军师等人还能控制自己,而麾下的这些个饥肠辘辘,疲于奔命的兵勇则早就两眼放着绿光,嘴角留着口水,恨不能享受一番,以解心头之痒。
故意东绕西绕的荣睦见状,十分满意地在心中笑了笑,又多走了些冤枉路后,这才带着有些疲惫的众人来到了晔雨准备好的那座宅院外。
“于司马,夜晚城中人多眼杂,所以多绕了些路。”荣睦停住脚步,指着那扇虚掩的院门,露出极为兴奋的表情,迫不及待地道。“这里就是事先选好之处,咱们是先进去佩戴武器装备,还是等屈司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