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前一个星期的高强度训练、一号成功彩排以及对安知夏百分之百的认可、钦佩及仰慕,大家伙接下来一个星期更加努力和配合。
安知夏也在这段时间内,将舞台整体效果再度精修一大阶。
七号如约而至,这次的剧团是真正铺上了红地毯,局子里和特兵们全副武装戒严,一辆辆轿车直接从侧门开进来停到演播厅门口,首长们携着家眷走下来。
安知夏都禁不住在后台跟着一群姑娘们探头,带着敬意看向坐在前排的大领导们。她更是可个劲地眨眼,用超市里最高配置的相机和录像设备抓拍着。
她前世成就极高,自然也偶尔见到各个国家的大领导们,但是眼前这位又与其他人不同。任由谁到了这个年代不激动呢?
那跟追星完全不是一种感觉,那是对国家强烈激动的归属,对伟人的崇敬与膜拜,在这一刻她跟在场所有人一样,早忘记自己从何而来,只是一位普普通通任由着热血席卷全身激动兴奋不能自已的小同志。
“小安老师,”一个场务急急忙忙跑过来,小声地凑到她耳边说道:“不知道是谁偷偷在道具间吸烟,将好几个节目的衣服都给烧了。虽然大家伙看到浓烟冒出及时扑灭了火,但是衣服也遭到不小损失。这些衣服都是按照大家伙的身型特制的,还是您为了表演效果特意要求修改过的。
演员们都化了妆等着穿衣服上场呢……”
安知夏脸色冷下来,开启全方位录像,脚步带风地跟场务往道具间走去。
大家伙已经知道事情了,皆急得不行,有些衣服被毁的小姑娘们直接拿着帕子擦拭着眼泪,还得努力不让妆容给花了;有些演员衣服虽然没有收到波及,但他们脸色也很难看,所有的节目已经被窜成一个整体,少了谁都不能将团赛完美呈现。
可以说他们这近半个月来的努力都被这一个莫名其妙的烟头给毁了!
安知夏刚到了道具间跟前,就被张总美术师指着鼻子怒斥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一个编导不说在后台好好统筹规划,跟一群小演员瞎跑干什么?这下好了吧,领导们已经坐在观众席上了,咱团赛却不能正常表演。
你这个总负责人怎么交代吧!”
安知夏啪叽一下将人手狠狠呼下来,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冲不远处局子领导说:“李局,我认为这并不是简单的一起意外,道具组门上分明张贴着禁止吸烟的标志,但凡认字和懂点常识的都不会去道具间那么重要的房间里抽烟。”
“有人管不着自个儿不行吗?现在与其花力气寻找吸烟的人,小安老师您还是想想怎么将表演办下去吧,别让我们十多年的团赛毁在你的手里!”张总美术师气得说道:“今儿个来的可不仅仅是咱国家领导,还有邻国领导呢!真是丢脸丢到国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