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他克制不住感情抱颜素的时候已经做好了被推开的准备，甚至都想就算摔个屁股蹲也值了。

可颜素抱了他。

还温柔地拂去了他头发睫毛肩上的雪。

她说：望君珍重。

他在心底说：惟愿卿平安喜乐。

……

端午节这天，云霁回了家。

云教授身份恢复后，家里的四合院也回到了手里，但他们爷孙俩都太忙了，一个在研究室不出来，一个到处跑只能选了个中间位置买了房子。

云教授带来了老友送的粽子，云霁回家后两人一起吃了饭，云教授问起他颜素有没有来信。

云霁沉默了下，说没有。

颜素身份特殊，所执行的任务保密度都是最高级的，她在外面不方便写信，因为一旦遗失或泄露或者自己出事，那这封信就会成为一个巨大的隐患，带来数之不尽的麻烦。

所以，大多数时候，只有回到单位她才会写信。

但已经过去半年了。

“小颜工作特殊，你要体谅。”云教授说。

现在他也不知道支持孙子告白是对还是错了。

他很看好这两个孩子。

又担心云霁得不到所爱。

云霁正在收拾碗筷，闻言说，“爷爷，我只想她平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