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云霁后,宋建云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样,一边偷觑颜素的表情,一边说,“真的,你们俩真的挺般配的,就是云霁出身……”
不用颜素表态,她很自觉就闭了嘴。
“我早就看不惯大舅和大表姐了,他们倒霉我开心,我本来还想跟你一起庆祝的。”
宋建云说完看向颜素,颜素看书。
她叹了口气,又说,“二表姐你说要是没人作证,那宋铁钢是不是就得背上强奸犯的罪名活一辈子?或者死也不能得到清白?”
颜素眼睛没离开书,只是说,“那又能怎么样呢?”
宋建云蹲下来抱着膝盖,有些难过的说,“我以前从没被人冤枉过,被人欺负了也会立即找回场子,哪里像这次……我受了那么大委屈,那个老混混还在村里到处闲逛,他们又都说是我的错,我就是觉得,我以前挺不是个东西的,换成以前,我肯定不会同情宋铁钢,说不定我还会嘲笑他蠢呢。”
颜素没说话。
这种事情没有任何道理可言。
有的人是针扎自己身上才会知道疼,才能体会同样处境下他人的痛楚。
而有的人,即便针扎到自己身上了,他也不会和别人共情。
在那种人看来,我的委屈是自己的,全世界都对不起我,而你的委屈是你自己作的,你得一声不吭的忍着。
她不知道宋建云是真的认真反省过自己还是为了在她面前作秀,这并不重要,只要宋建云乖一些别打扰到她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