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楼绪沉着脸回到了酒店,担心他有什么需要一直没出酒店的乌鹤月和谈君一见他脸色不好就问发生了什么事。
楼绪心气不顺,去冰箱里拿了瓶冰饮喝了下去,坐下来后才将在颜家的所见所闻说了出来。
乌鹤月和谈君听得也是一脸愤怒的神色。
“照你的说法,那两个小女孩也该是双胞胎,这要放在我们家,那全家人肯定都更加宠着生病的那个,只盼着她能开心一点,怎么他们还可着这个小可怜欺负呢?”
乌鹤月百思不得其解,“再说他们也不差看病买衣服那点钱,怎么就那么抠门。”
谈君却是比他想的要多一点,他说,“也不尽然,李家那个二儿子就有心脏病,但全家人最不喜欢的也是他,偶尔一次听到过那家的人吐槽,说他们家老二不能受刺激不能磕不能碰,你做个小动作吓唬一下他可能就进医院了,因此没人跟老二玩,家中之人也都嫌弃他平常拖累他们,扫他们的兴。
当父母的不在意,哥哥弟弟都嫌弃他是个碰不得的玻璃人,也有意无意孤立他,家里那些保姆还有亲戚朋友自然也不将他放在眼里,李家能顶几十个颜家,他们难道就差钱?可李家老二穿的那又叫什么衣服?不过是没人上心罢了。”
谈君一说,乌鹤月脸色微微一变,“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事,有次他好像是做完手术恢复期,坐着轮椅呢,结果其他人都跟人攀谈去了,把他一个人放在了酒店,还是酒店派人送的他,我当时跟人打听过,竟然忘了。”
乌鹤月又骂道,“那这颜家一家子可真不是东西,那小女孩听力都有问题,说不定很多时候别人骂她的话她都听不见,这样一想更可怜了。”
是啊,多可怜啊。
他到颜家后坐了有半小时,与那么多人说过话,但从两个长辈到汪雪枫再到那几个孩子,包括外嫁的那个女人在内,没有一个人提到小颜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