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狂更绝,为了让他“不能”出庭,在拘留所里的他竟然自残把伤势弄得更严重了些,楚家又从中活动将他从拘留所接了出去送到了医院里面。
不能正式开庭审理案件的话,也无法给楚狂定罪,时间越久,变故越多,楚家能动手的机会也就越多,对案件的审理也就越不利。
颜素听完后说::“那先不管车祸案子了,他们不是又制造车祸又是恶意竞争扰乱市场正常健康运行吗,我们就从这方面出手。”
颜教授和颜景同时抬起头,“先不管车祸案子了?”
颜素淡淡道:“开庭都这么困难,这案子一时半会儿也没法结案,我们把现有的证据保存好,管他是继续自杀还是自残都随他去,楚家有问题的又不止一个他,他不想当杀人犯不想坐牢,以为背靠楚家可以高枕无忧,可以全身而退,可要是楚家没了呢?”
可要是楚家没了呢?
颜景和颜教授对视一眼,这个角度他们不是没想过,只是这层考虑放在鱼死网破之后。
一旦他们把楚狂送进了监狱后楚家要与他们不死不休,那他们也不会示弱,必然也要让楚家流血割肉。
可颜颜却提供了一个新思路。
楚狂现在自残不想上庭不就是觉得楚家有能力让他安然无忧?因为有恃无恐,所以他可以藐视法律,可要是楚家无法再庇护他,楚家不存在呢?
楚家不再是楚家了,楚狂也不再是楚狂,那当下他们面临的问题也就不是问题了!
想到要亲眼见证、不,是亲手促成一个大家族的消亡,颜景肉眼可见的兴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