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无题(2 / 2)

手里有了余钱,必须的家用就要购买。虽然还精打细算,可也算是有了点消费能力。

最富裕的还是家里有人当兵的,军饷足额,士兵花不了多少,也都补贴了家里。还有军属的优待,这些人家购物时就比较大方。

消费群体的增加,反过来又促进了店铺的发展扩大,增加了商贾们添置货物的动力。

平辽已经提上日时议程,朱由校也要想得长远。

如何使辽东在战乱后尽快重建,使辽民尽快安居乐业、自食其力,具体的政策已经开始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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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军镇陆续展开行动,得益于有大量备兵员进行补充,以及火枪兵训练的短周期等等因素。

大战之后,明军这么快就恢复过来,展开了几乎没有间断的持续行动。这令后金方面感到吃惊,也颇感手忙脚乱。

人口少、底子薄的弱点因为明军的持续行动而暴露无遗,鉴于兵力的不足,后金对军队也进行了扩充。

青壮年已经不够,努尔哈赤只得发布汗谕,征召十五岁至五十岁的女真人扩军。

在数量上勉强达到了要求,但质量却不敢恭维,后金军的整体战力不可避免地下降了。

就算是女真人全民皆兵,也耗不过人口上亿的大明帝国。这一点,朱由校不仅能够确定,且是确定无疑。

抱着已经能咿咿呀呀的小女娃,朱由校暂时抛开了政事的烦扰,专心地享受一个当父亲的乐趣。

君子抱孙不抱子,这可是在《礼记?曲礼》篇中清清楚楚地写着的。也就是说,隔辈亲在古代的重视程度。

“孙可为王父尸,子不可以为父尸。为君尸者,大夫士见之,则下之。君知所以为尸者,则自下之;尸必式。乘必以几。”

听不懂吧?朱由校也不是很明白,得请教别人才知道的。

所谓尸者,神象也。古时祭祀先人时,以活人扮作先人的形象(尸)而游祭。这神象(尸)应是先人的孙子而不是儿子。

平民如此,皇帝(君尸)也如此,一旦已故的国君确定了充当尸的孙辈,无论官、民,包括新任皇帝都要下车行礼。

孔子也曾经曰过:“祭成丧者必有尸,尸必以孙。孙幼,则使人抱之。无孙,则使同姓可也。”

也就是说,孙子的重要性要胜过儿子。另一方面,严父为了形象,也不好对儿子太过亲溺。可到了孙子,年岁大了,也不用装了,垂欢膝下岂不美哉?

而象朱由校这样,身为君主,更要“率先垂范”,对儿子都不抱,何况丫头片子乎?

但他偏不遵守,准确地说,在深宫内院中他是自由的,不会招致令人厌烦的劝谏。

这么贴心的小棉袄,这么可爱的小女娃,怎么可以不抱不亲?就算蹭得满脸口水,朱由校也笑得开心。

膝盖处感到了温湿,是另一位小公举在啃,有滋有味,不知道这丫头的口味为何如此独特?

张裕儿伸手抱起女儿,宠溺地在女娃的屁股上轻拍了两下。略施惩戒的亲昵举动,逗得小女娃咯咯笑了起来,一个劲儿地往她怀里拱。

笑声是能传染的,本来已安静下来的另一个女娃,也在朱由校的怀里笑了起来。

朱由校呵呵笑着,用绢帕给女儿擦干净嘴,笑着说道:“她们倒是精神得很,午睡的时间快到了吧?”

张裕儿说道:“皇爷,这俩丫头并不是天天午睡。精神头儿来了,白天一会儿都不睡呢!”

朱由校点了点头,知道要侍弄孩子长大,实在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好在有宫人和奶妈帮着照顾,不用张裕儿一个人和两个小女娃“战斗”。

“皇爷该给她们取名了。”张裕儿提醒着。

朱由校有想过,也费了不少脑细胞,可却不是很满意,也就没对外公开。

按照辈份,两位公主的名字应该是三个字,中间一个按照皇室的传承,是“徽”

字。而最后一个字则应是带女字旁的。

朱徽好,朱徽嫫,朱徽娇等等,可这样的名字并不能令皇帝感到满意。

朱家人口多,同辈的也不少,名字的限制使得取名成了难题,不是生僻字,就是乱造字,这个问题被不少人吐槽过。

但朱由校还不能乱改,只能慢慢想,往后拖。

两个小女娃被母亲命奶妈抱到了外间,朱由校“心领神会”,也不管是不是误会,搂着张裕儿躺到了床上。

张裕儿并没有太多娇羞的神情,乖巧地依偎地皇爷身旁,抱着皇爷的胳膊,紧紧地贴在自己更加丰满的胸脯上。

既有青春的气息,又有成熟的味道,朱由校并不觉得矛盾。从年岁上,张裕儿刚刚二十;从经历上,她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朱由校喜欢张裕儿的另一个原因,是张裕儿的率真。

她是宫女出身,从小入宫,受过些教育,也不算正规,文化程度不高。也正因为如此,张裕儿有时候就显得没有皇家礼数,却让朱由校感受到了随意的快乐。

夫妻之间随意才好,一本正经地干那事儿,怎么说也缺少趣味。

张裕儿显得率性随意的同时,还很听话,什么姿势都听皇爷的,还不怎么掩饰自己身体的反应,让皇帝更有征服的快感。

这样很好嘛,有张嫣、段纯妃的娇羞含怯,半推半就;有王良妃的热情如火;有李成成的躺倒挨捶……

百种女人,百种滋味,朱由校终于知道男人为啥花心,为啥有那么多渣男了。

当然,朱由校不是为那些男人辩护,他本来也是个大猪蹄子。况且,在古代,一个茶壶几个茶杯,那还不是天经地义。

朱由校从来不认为自己在女人面前能够意志坚定,更认为张裕儿的亲昵是在挑逗。既然没有做柳下惠的定力,一切跟着身体的感觉走,也无可厚菲。

白日那啥,朱由校觉得自己的昏君罪名似乎又增加了一个,可谁特么的在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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