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仙儿指使我栽脏伊斯坦布尔,他打算重启北方站争,转移国内社会矛盾。”
张一向前伸出手,“证据?”
阿克谢·库玛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陷入沉默。
“死道友、不死贫道。”张一提醒,“以你低种姓的身份,做到现在这个位置不容易吧,甘心为老仙儿挡刀吗?”
阿克谢·库玛不想!一万个不想!
“证据就在我手机里,是视频电话,我录了下来。”
张一对男人竖起大姆指,“来,加个好友,发给我...”
半小时后,张一大摇大摆离开神牛国大使馆。
前往机场的路上,把阿克谢与老仙的视频通话内容发给毅良平。
不得不承认,老仙的段位太高,这段黑料张一用不到,总不能直接用它威胁老仙吧?
随后。
张一坐上国际航班,经历近二十小时飞行、九十分钟乘车,到达百罗小镇,来到库克农场门外。
这时,时间是下午两点。
张一找到奥琳娜戴时,她着一顶宽边遮阳帽、顶着圆圆的孕肚,正在农场一处小山坡前对着画框写生。
她身着一套飘逸的碎花孕妇款长裙,站在春天的阳光下,印衬着雪白的皮肤亮晶晶。
除虫鸣声、周围很安静,附近盛开着黄色、紫色的小野花,偶有蝴蝶在她身边飞舞。
女人仅仅只是一个背影,就让张一着迷不已。
没有出声打扰她,半小时后,直到女人站着画画感到腰酸,打算在草地上坐一会,才注意到身后的张一。
女人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如草地上的蝴蝶一般,翩翩起舞投进张一怀里。
“亲爱的,我好想你。”女人声软、情柔地诉说。
“我也是。”
张一将女人抱的更紧了。
“轻点...”奥琳娜挣脱张一的怀抱,指了指自己圆顶顶的肚子,“你会压到了我们的女儿。”
“女儿!”张一惊呼一声,一时间手脚不知该往那里放。
“嗯,你从来不问,我以为你不喜欢女儿。”
“怎么可能呢!”张一连忙解释,“这完全是因为习惯,我以为只有等出生,才能知道胎儿性别。”
“辛苦了我的宝贝。”张一捧起奥琳娜的小嘴忘情地亲吻起来。
很多人第一次有孩子时,会慌乱不安,甚至是害怕。
等孩子生下来后,还需要适应一段时间才能接受。
但张一不同,他是从小把妹妹当女儿养的,对孩子的接受度很高、甚至是期待。
和女人在草地上休息一会,两人起身返回农场别墅。
远远地就迎来一群可爱的边牧,围绕着男女主人身边快乐的奔跑、撒欢。
那条害怕被人触摸、喜欢音乐的大母猪,也在外面溜达。
看到张一,大母猪‘哼哼唧唧’不知是不是在打招呼?
轻轻一笑,张一感叹道:“和繁华的城市生活相比,我还是更喜欢农场的宁静。”
奥琳娜依靠在男人肩膀上,认可地点点头。
女人此时此刻看上去幸福极了。
这时帕梅拉姐姐驾驶一辆拖拉机从外面回来,和两人在院门外相遇。
“姐姐,这次收获了多少亚洲鲤鱼?”
奥琳娜笑蔫如花问。
帕梅拉尴尬一秒,被妹妹和张一喂了一口狗粮,两人看上去太黏糊了。
原来帕梅拉今天去萨马米什湖参加了捕鱼节。
“很奇怪,萨马米什湖里没有鱼了。”帕梅拉回答,“本来还想用它们制作一些饲料呢。”
轮到张一尴尬,萨马米什湖每年都会举办捕鱼节,目的为减少湖里的亚洲鱼类,维持生态环境平衡。
结果,因为两只章鱼宠物,诺大的萨马米湖里现在比家里的浴缸还干净。
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