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例子太多。
比如,一个出身非常普通的女人,由于性格比较好强,所以她凭着一股不服输的士气考上知名大学,机缘巧合嫁给富二代丈夫。
为了往上爬,得到更多钱和权,给丈夫戴绿帽无数,问鼎宝座前更是将丈夫一脚踢开。
又比如,同样是一个出身普通的女人,由于性格比较好强,想要出国留学,最终得到国家的经费支持,待其留学有成后,转身将国家一脚踢开,给国外大学捐款,早已把最初支持她的人吃干抹尽。
最毒妇人心,指的就是这类少数女人。
相比看上去普通、成长缓慢的原小镇镇长扎克,张一觉的更靠谱,将来他也机会问鼎宝座。
“阿芮尔小姐,我只是个农场主,不参于政治。”
留下这句话张一起身就打算离开。
阿芮尔好看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笑盈盈道:“你确定吗?”
张一居高临下看着女人,凶器更显狰狞,肯定地点点头。
更狰狞的凶器也见过,女人你有什么可骄傲的?
“我搜集了这几年关于克洛斯农场的新闻,前前后后有超过一百几十人合法死在克洛斯农场里,而张先生每次都能安然无恙......”
“你想说什么?”张一打断她反问。
“我在猜测,贾里奈·库什纳被人催毁意识至疯,会不会是张先生身边的能人所为?”
“呵呵...”张一失笑,“这只是你的猜测。”
阿芮尔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这确实只是我的个人猜测,你认为‘库什纳’家族知道的话,他们会在乎证据吗?”
盯看着阿芮尔自鸣得意的眼睛,张一再次体会到‘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现在他有两个选择,一是准备和‘库什纳’家族开干,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
二是...
酒店大厅沙发区,李顺贞、郑英姬同时看到张一从电梯里走出来,不着痕迹对视一眼。
‘三个小时,你输了,一百块。’
‘哼,晚上给你。’
张一不知道两人私下里正在拿自己下注,把房卡丢给李顺贞,“到房间里等她醒,你再回农场。”
“是。”李顺贞应声。
阿芮尔虽然讨厌,样貌、身子却是没话说、顶级棒,她现在昏厥过去,被别人捡尸、吃亏的是张一。
返回农场的路上,张一特地买了两斤桔子,折叠桔皮往身上喷撒宁汁。
阿芮尔身上香水味比较浓,不这样做,很容易被聪明的小妾们发现。
傍晚六点到家,往刚好赶上晚餐。
张一这边刚到家,阿芮尔同时从床上悠悠改醒。
忽地注意到沙发上有人,阿芮尔吓的连忙扯过被单盖在身上。
“你是谁?”女人惊慌问。
李顺贞没有理会,把房卡丢在茶几上,起身离开房间。
看清对方是个女人,阿芮尔心里松了口气,很快意识到对方是张一留下来的保镖。
心里微微一暖。
本打算下床洗澡,结果阿芮尔发现她根本做不到。
“混蛋、禽兽!”阿芮尔忍不住气骂。
次日。
阿芮尔换了身衣服,趾高气扬地、迈着小碎步来到位于第五大道的W酒店二楼办公室。
在这里找到米丽。
看到堂姐,米丽笑呵呵道,“昨天怎么样?是不是白忙一场?”
米丽相信张一不会给阿芮尔任何承诺。
而自己因为与克洛斯农场达成的鹿肉交易、酒水交易,为W酒店带来大量利益,也因此在内斯特家族第三代人中,地位越来越超然。
阿芮尔打量着堂妹米丽,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
心里在猜测,她是不是也和张一滚过床单。
否则张一为什么把定单给她?
想想又不太可能,昨天如果不是自己倒逼、威胁,根本不会发生滚床单的事情。
‘下不了床,’说到底还是自己作~
不过阿芮尔并不后悔,她也是内斯特家族第三代人,整个第三代都被米丽压制,让当姐姐的很没面子。
“让你失望了。”阿芮尔坐在米丽办公桌对面,优雅地翘着二朗腿,“张一答应我很多。”
“...呵呵。”米丽失笑,根本不信,“他答应你什么?”
张一正在参田查看人参长势,忽地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你好张先生,我是阿芮尔,W酒店想从线下,每月定购二十万箱公主新酒。”
虽然昨天自己是被迫上车。
却不得不承认,鞭策阿芮尔的时候很爽、很快乐。
男人的虚荣心得到满足。
而且公主新酒产量大幅度提升,每月线下卖她二十万箱并不为难。
换个思路,她是帮自己卖酒。
这是人财两得、完美双赢的好事情。
双赢,意思是张一赢两次。
想通这这些,张一爽快应道,“可以,和网上价格一样,三十米元一瓶。”
阿芮尔电话开着扩声,两人对话米丽听的一清二楚。
她本以为张一会毫不犹豫地拒绝阿芮尔,没想到...
‘发生了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米丽心里大写着懵。
“...就不能便宜一点吗?”女人的声音带着丝丝撒娇,“如果和网上一样,客户为什么要从W酒店买呢?”
张一翻了翻白眼,这女人还真是‘精明’。
同样一瓶啤酒超市里卖三块,路边烧烤摊为什么卖六块?
何况是上档次的酒店,超市三块的啤酒,完全可以卖十块啊。
“不行。”张一明确拒绝。
这与利益无关,开了这个口子,其它供货商那里又该如何?
想到张一昨天细心地留一个保镖保护自己,阿芮尔持宠而骄着“那你每月卖十只鹿肉给我...”
十只鹿肉很容易实现,只是、张一不想让女人太骄傲。
“昨天开了三小时车,下次我不想开六小时。”
“...”
“你混蛋!”阿芮尔气极地拍掉电话。
米丽不知道‘开车’是什么暗语,一双秀眉拧在一起。
阿芮尔也不懂,却知道自己昨天被张一折腾了三个小时,反应两秒想通,张一是在威胁下次要折腾自己六小时,吓的小心脏直哆嗦。
这才没有忍住破口大骂。
“你是怎么说服张一的?”
米丽忍不住好奇问。
看米丽像个好奇宝宝般迷惑,阿芮尔心里的满足感强烈滋生,昨天糟的罪也不是那么难受了,傲娇地仰起雪白的下巴。
“我有我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