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恩难以置信。
不确定反问,“张先生,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
张一另外强调道,“安全是个问题。”
鲍恩认真地点点头,“防护设计上我会下功夫,材质全用防弹玻璃。”
张一点点头,把商铺的钥匙交给他。
“对了!”离开前,张一对鲍恩吩咐道,“门头就叫‘克洛斯农场啤酒’。”
“没问题。”
早已饥肠辘辘,交待完装修的事情,张一才有时间带凯西到旁边餐厅吃午餐。
“为什么要用那么多黄金?”午餐进行时,凯西不解问,“三百公斤呢,每个平方可以分8.5斤黄金,这太奢侈、也太夸张。”
张一喝了口橙汁,解释道:“这是物尽其用。”
“而且,这么多黄金砸下去,装修肯定很扎眼,名声会很快打响整个西雅图。”
“而且我会把猪头奥给我的通知贴在门口,让全世界的人都看看。”
凯西吐了吐香舌,“换了我,会把黄金卖掉,然后自己设计装修,把它设计成想要的样子。”
张一笑笑摇头。
酒本身就不是好东西,又不是艺术品,凯西太理想化了。
午餐后凯西回家先一步回家。
张一和她约定傍晚去她家吃晚饭,随独自来到华盛顿湖西岸的‘回信’办公楼。
办公楼为六层小楼,占地面和铜楼相似,两千平方左右。
在这里办公的员工约三百人左右,如果加上‘回信’在巴基斯坦的下属医院雇员,总共约九百人。
这三百人的主要工作分两大部分
第一,经营投资‘回信’的自有资金。
比如替克劳瑞丝夫人投资理财,也是他们的工作之一。
包括‘回信’名下持有的几家公司股票打理。
所以这栋小楼里,有金融部。
第二是,考查各地递上来的申请捐款资料。
根据创始人‘少校张进’的要求,‘回信’如果营利,则要按比例捐出一部分回报社会。
但捐给谁,需由张家当代家主签字,才会放款。
最近两年,所有捐款只投向两个地方,一是张文之在巴基斯坦的医院,二是奥门义肢研究中心。
因为没有把捐款用在米国本土,无税可抵,今年四月份的报税季,张一需要缴纳税金。
所有走农场帐户的资金,皆需要交税。
香江帐户不用,前提是不被IRS查到。
乘坐电梯来到六楼,秘书吉莉安.左拉正在伏案工作。
“你好左拉小姐。”张一出声打断她的工作。
吉莉安.左拉今年四十多岁,未婚,所以称呼使用‘小姐’。
“你好张先生,好久不见。”吉莉安.左拉应声。
“是的,好久不见,你最近好吗?有没有谈恋爱?”张一笑问。
吉莉安.左拉:“......”
左拉感觉张一越来越皮了。
“是有什么事情吗?”吉莉安.左拉问。
“咳...”张一清咳一声,“是的,我最近得罪了人,回信该交的税,不要漏报。”
吉莉安.左拉点点头,“回信有完整的财会机制,资本得利、股票分红、其它所得税,所用税费一分都不会少报。”
“辛苦了。”
张一道一声,就打算离开。
“请稍等,”吉莉安.左拉唤住张一,“加百利在员工内部通知,他要离开了是吗?”
“是的,三个月后由他妹妹,美琳.布朗接任他的工作。”张一反问,“这有什么问题吗?”
吉莉安.左拉摇摇头,“回信离开谁都能转,它是有生命的。”
张一赞同,吉莉安.左拉形容很恰当,三百年来,回信一直正常运转。
靠的是完整制度。
即使没有张一,同样可以运转良好,它有属于自己的行为准则、运行准则。
比如,回信每年盈利,不属于张一。
他有支配权,没有使用权。
可以决定钱捐给谁,但不能捞到自己口袋里。
唯一的办法是挂个顾问的名头,可以捞点工资。
可如果这么干,即不好看、也不好听。
原本张一有心想把‘回信’办公总部搬到奥门或香江去。
想想最终没提,主要是员工大都生活在西雅图,且回信所有流水、资金全部走的都是奥门银行。
根在奥门,影子在西雅图。
这种情况的好处是,完全不怕米国政府,即使查封‘回信’,也无所谓。
安心离开,张一驾车来到凯西家。
奉上礼物,在非常融洽的气氛中吃了顿晚餐。
晚上八点左右,张一独身返回铜楼,躺在床上开始打电话。
这一次终于打通周洁的电话。
至从离开圣诞节过后,一直关机,直到今天。
知道她在闹脾气,本就是自己有错,张一只能哄着、捧着。
好在周洁没有过于为难,算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是个不可多得,兰若惠心的好女人。
之后把电话打给何淑珍,也终于开机,和她煲电话粥,一直到睡着......
就在张一安然入睡的时候。
彼得、陈龙在奥门义肢研究中心,终于接上最新科技的义肢。
义肢以蛛丝为材料三D打印制成。
血管、神经为人造。
皮肤从大腿和臀部采集培殖,培养新皮肤。
陈龙表情惊奇地打量着新手臂,把左右手放在一起对比,完全看不出义肢的模样。
沃德豪斯教授把一根空心铜管递到陈龙面前,道:“试着用力握紧它。”
陈龙依言伸手新移植的左手,握紧钢管的另一头。
只见空心钢管,以肉眼可见速度,被握变形!
“为什么?”陈龙为自己的力量感到惊讶。
沃德豪斯教授呵呵笑起来,“当然是因为蛛丝材质制成的骨骼更强。”
“可是这明明是义肢啊,我为什么可以感受到像我原来的手臂一样、指挥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