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一不信,理查德·奥巴克又道,“不然为什么?它会把同样的话,告诉你、告诉我,还告诉贾斯特?”
“侏鲁帕有没有送你所谓的‘橡树之子’?”理查德·奥巴克问。
张一点点头。
“我觉的那是侏鲁帕监视的眼线,虽然我不明白它是如何做到的,但是它同样送了我一粒,贾斯特也有。”
‘侏鲁帕我干你祖宗!’张一在心里怒骂,心里已经五层信了理查德·奥巴克的话。
不管长生是真是假,但是它的做法都太墙头草,简直比狗还狗,说它是狗,是对狗的侮辱。
“那为什么贾斯特相信?”张一疑惑,“我怀疑他派人暗杀过我。”
理查德·奥巴克又喝了一口红酒,话不对题,赞扬一句:“很不错,难怪可以卖一万米元一瓶,”
“你们天朝有俚语,”理查德·奥巴克悠悠开口道,“叫身在局中不知局,贾斯特年纪大了,又手握一国大权,贪生怕死,不难理解。”
张一点点头,这个他很好理解。
比如电信诈骗上当者,别说警察,亲爹、亲妈、亲儿子都劝不住,一定要给骗子打钱。
这跟智力没关系,着魔似的。
“那么侏鲁帕又为什么害怕我们变强...”话到一半,张一脑袋里像一道闪电劈过。
见张一自己想明白了,理查德·奥巴克提醒道,“不要打侏鲁帕的注意,它的强大你想像不到,只是因为它动起手来惊天动地,太过引人注目,这才用计骗我们相互攻杀。”
反应过来张一脸色难看,“所谓破阳条件,也是它杜撰的!”
“我觉的是。”理查德·奥巴克耸了耸肩。
张一牙齿快咬碎了,自己的智商被一颗树按在地上磨擦,感觉好恨!好恨!
平复心情,张一心情不爽问,“既然我们无仇无怨,那你为什么炸我的飞机?还炸我的船?”
理查德·奥巴克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净,起身离开坐椅,往驾驶室外面走。
“请跟我来。”
看着老头的背影,想想自己在海里受的苦,真的好想从背后一枪干掉他。
不过,张一还是压下冲动,跟他来到一间舱室外。
之前没注意到,站在门外,心灵之眼里面情况看了清楚,十六七具尸体,全部死于枪击!
张一留了个心眼,佯装不知,表面也没有变化,避免透露自己的底牌。
理查德·奥巴克伸手推开门,率先走进去,指着地上排排尸体。
“我的手下出现叛徒,这六个就是,他们打死另外十人,控制船,并朝你的飞机和船发射导弹。”
“之后,被我的人重新夺回船的控制权,否则为什么只发射三枚导弹,而我船舱里还有十多枚。”
在另一个库里,果然看到还有十三多枚微型导弹。
“贾斯特干的?”张一试着问。
“应该是他,这些年我被他烦的不行,可又无可奈何。”
理查德·奥巴克表情苍老几岁,有时也在思考,为了救海豚,到底值不值得付出这么多。
‘呼~’张一长长地吸一口冷空气,反悔道,“报歉,理查德·奥巴克先生,我现在后悔了,我不想和你交易,我还是想要我的红酒。”
见张一吃憋,理查德·奥巴克呵呵笑了起来,“天朝还有一句俚语,‘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张一差点疯,这老头忒无耻!
同时心里在滴血,他已经算不清,过去一天一夜,自己到底损失了多少米金?
首先是水上大飞机,这东西价格应在一千万米元左右。
然后是‘好酒号’,这艘船的价值在3.5~4亿米金,问题的关健是这艘船不是张一的,他只有一年使用权。
别人给你玩的时候好好的,还回去总也要好好的吧?
张一不确定维修它需要多少钱,如果按奔驰的尿性,一辆整车卖零件,价值三四辆新车。
那么,好酒号的维修费用可能高达3亿米金...
太惨了!
更惨还有,居然被理查德·奥巴克给套路了!
这里的损失不能提,别说张一,就是雷峰都受不了。
如果,理查德·奥巴克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他要一具又抽烟、又喝酒的臭老头尸体有什么用?
恶心自己吗?
见张一痛心疾道,理查德·奥巴克安慰道,“36亿米元,可以拯救超过两百万只海豚和鲸鱼,这不是你希望看到的吗?”
张一连忙摇头,真怕又被他套路。
理查德·奥巴克伸手拍拍张一的肩膀,“我真的很需要这些钱,我可以在其他方向弥补你。”
“比如呢?”张一不甘反问。
“比如我有一个朋友,他是个大律师,你可以得到永远免费服务。”
“又比如,另一个朋友,他是一家报社的老板,如果有文章要发表,不管好坏,保证全米国人民都能看见。”
张一不为所动,这些都没什么卵用。
“你想不想当明星?”见张一不为所动,理查德·奥巴克又道:“我有两个忠诚的拥泵者,也是朋友,他们是好莱坞导演,也是投资人,可以给你安排英雄角色,也就是男一号。”
张一心脏不受控制地嘭嘭直跳,林茵和朴妍娇的好莱坞梦有办法了!
想想被两个大明星跪添,张一激动的起了鸡皮疙瘩。
“我有两个女性朋友,我想让她们分别主演女一号,不少于两部,成本十亿米元以上的制作,而且要在三年内完成。”张一咬咬牙道:“如果你能做到,我就当这些红酒献给海神了!”
理查德·奥巴克微笑伸出手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