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机身上印着日本航空的标识,双翅展开的红鹤,上面印写着它的简写:J。
日本航空公司是亚洲规模最大的航空公司,世界第三大航空公司,世界500强企业之一,一度被视作日本战后经济繁荣的骄傲象征。
机舱入口处空姐还要查看乘客的登机牌,这让张一第一次有机会近距离观察日本空姐。
她们清一色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脸上画着精致淡妆。
身着黑色红边小西服,黑色过膝长裙,黑丝袜,红兰黑三色相间的丝巾,看着有点保守,和想像不可描述的样子完全不同。
微微躬身致意,看过登机牌后空姐把张一引到坐位上,和第一次乘飞机不同,这次张一买的是头等舱票。
经济舱价格实惠,从塔科马机场到大阪西关机场,全程价格RMB约4000左右,换成美元570块。
头等舱票价RMB45000左右,换成美元约6400块,十一倍之差!换作之前张一舍不得花这冤妄钱。
但出了国门就代表国人,特别去的还是日本。
看那些空姐视线不时瞄向这边,争先恐后地、小声争吵着要服务头等舱,张一感到一阵畅快。
头等舱就在驾驶室后面,总共十座,除了张一,还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坐在另一边,其它全部空着。
这说明大部人都是务实的,毕竟头等舱不会比经济舱先到达目的地。
‘花十一倍价格买头等舱怎么有点傻逼的感觉?’看着空空的座位,张一忽然有这样的感觉。
不久后飞机开始加速,张一提前把自己固定在座位上,他可不想玩自由落体。
不经意见张一看向另一侧靠窗边坐着的老人,他的视睛一直看着窗外,好像没有任何事情能够引起他的注意。
“啪啪...”飞机进入平流层后,老人轻轻拍了拍手,示意空姐过来,道:“我需要一杯水。”
说的是日语,声音听上去有气无力的。
张一是兽医,也能判断出他患有严重的孝喘病。
不久后空乘端来一杯温水放到他面前,老人哆哆嗦嗦地从口袋里拿出一板锡盒包的药粒。
喝下药后空乘帮他把座椅放平,老人闭目休息。
“先生您需要什么饮料?”空乘小姐走到张一身边,微微躬身一礼,用日语问。
张一完全听不懂,却也知道她的意思。
“请给我一杯葡萄汁。”张一用英语对她说。
空乘小姐愣了一下,这才知道张一不是日本人,反应过来后去取果汁。
整个飞行时间约13小时,时间很长,也很无聊。
还好空乘提供了几本杂志可以解闷。
虽然杂志都是日语的,醒合图片慢慢看也能理解,毕竟日语基于汉字而成,很多字和汉字长像相似。
“咳...咳...”老人还在不停地咳。
忽地张一视线在杂志封面上和老人脸上来回看,发现居然是同一个人。
这让张一兴趣大增,仔细阅读科学杂志里的内容,原来这老头叫田渊凌,是大阪大学一名生物学家、教授。
他在杂志上发表了一篇名为‘生鱼片文化源远流长’的科学论文。
因为文字相似,能看懂大至内容,至于文章内容张一不想多作评价,就好比因纽特人吃海豹、非洲土著吃猴子、某地人吃狗肉、日本人爱吃鲸鱼肉和海豚肉。
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自然也有很多形形色色的个人。
总之,张一不赞同这些人和田渊凌,把大规模捕杀智慧哺乳动物,强形扣上民族、民意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