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掀开黑布往前走去。
没有守关兽的黑布里是宁静而压抑的。
随着水流的消失,被水浸湿的布也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就是那些被撕咬的破破烂烂的布还没有恢复。
修复者也没有出现,南宫南可以想象到他见到这些破烂后的苦恼表情。
或许还会说一句,“这恼人的强迫症。”
她敛了眸子,跟在赵菲媛身后离开。
…
“呜呜呜呜……”
短发女孩还没有从黑布上面下去,守关兽和浑浊的河流消失了。
一同消失的还有男孩……
世界恢复了宁静,黑色的地板光洁如镜,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
但那些飘来飘去的破布条又提醒着她,方才在这里发生了怎样残忍惊骇的事情。
她不敢下去,不敢看下方。
眼前总是浮现出男孩最后那怨恨的一眼。
她哭得哽咽,一抽一抽的无法停止。
她不是故意不帮他的,她根本就没有办法。
她连自己都保护不好,怎么保护别人,更没办法救人啊。
呜呜呜,呜呜呜……
她拼命的哭,哭的脑袋缺氧。
眩晕感袭来,双手松了力道差点掉下去。
她猛地抓紧黑布,稳了稳受到惊吓的心脏,然后试着往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