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贵生气了。
朱标道:“行,那我不说好的事情,说说生意。”
“这位公子,生意这事你要走流程,当今太子有规定,你若是不按规矩来,那偷税漏税怎么办。”
杨天贵说话时,绿豆眼睛小小的,八字眉尾下拉着,就像个跳梁小丑。
“把你的路引给我看看。”杨天贵问道。
朱标看了眼李雄,他们两人哪里需要路引,便说自己忘了带,在客栈。
杨天贵摇头:“怕不是你们没有路引。”
“有的!”李雄被他问的有些不耐烦,声音有些火。
“你火什么?没有路引,便带你们去衙门。”杨天贵又细细看了看朱标和李雄:“你们两不像好人呐~”
“你才不是好人。”李雄指着朱标道:“你不能对他这么说。”
“没有路引,还不能说了?”杨天贵八字眉下斜,动了动鼻子,背着手。
“那我给你看一样东西,你可别吓着。”朱标道。
“放心,绝不会吓到。”
朱标点头,按摩怀中摸出了一块刻有传国玉玺印的牌子,李雄拿过去道:“这就是路引。”
杨天贵也是见过世面的,国子监他也去看过,拿着牌子左右翻了翻:“这是宫里的东西。”
“正是,这可以算路引!”朱标笑了笑。
杨天贵吓得两腿一软,八字眉下拉着,坐在地上。
旁边的百姓认得杨天贵,以为他是被欺负了,就要过来,被杨天贵立即制止,说自己没事。
“起来,去别处说话。”朱标转身离开。
李雄立刻跟上。
杨天贵擦了擦头上的汗,摸出了一张小面额的宝钞,递给卖茶的老板,等找了零,他才追上去。
军校附近的酒楼顶,只有一张大桌子,杨天贵给朱标擦了擦凳子后,自己站好。
谁想到面前的是太子,自己真是瞎了狗眼,那会儿还说太子不是好人。
他真想抽自己几巴掌。
“杨天贵?孤是不是好人?”
杨天贵双腿一软,又瘫坐在了地上:“太子殿下。”
“听说你是去年的会试第一名?你怎么又回北平府了,做了个小司头。”朱标对他好奇:“是有人给你使绊子了?”
“没有。”杨天贵摇头:“微臣确是中过,但因为微臣相貌实在丑陋不堪,登不大雅之堂,胡惟庸便没有让臣继续去考,回了北平府。”
看了眼杨天贵,这家伙确实相貌有些特异,普及做官登堂,相貌的端正。
朱标点头:“既然你是有真才实学的人,那这几日,你就好好的给孤说说北平府,包括这里的民生和商政,你若做的好,孤带你回京城去。”
“太子殿下,我丑。”杨天贵说道。
有些时候,科举的事情朱标管的不多,所以杨天贵有才学,却因为鲶鱼长相被刷了下来。
这次若他真是才德之人,带回京城去,倒是可以做一番功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