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第一排的将士和后面的那些都摇摇头。
朱标的目光缓缓的扫过站姿整齐的将士,看见没有人会读书识字后,有些失望的说道:“不认字没有关系,孤可以让人给你们念,后面务必补上识字。”
咯吱……咯吱。
木车拉着两大车的圆头木枪和木刀,木剑放在演武场,都是些伤不到人的。
“你们听好了,带红巾的站在左边,戴黑巾的站在右边,每人挑选特制的木枪木刀,开始实战演练。
孤教你们,往后上了战场,敌人多不要怕,我们战马没有也不要怕。
你们啊,该拿刀就拿刀,该点火就放炮,该射箭的射箭,该攻城的攻城,旁边打的你死我活,爱的郎情妾意,都不关你们的事,做好自己该做的。
往后什么是你们该做的,一会儿就知道了。”
朱标说的认真,示意他们快速组成两队:“赢了吃红烧肉,输了乖乖喝菜汤。”
看了眼朱标,朱棣笑着挥手示意,两排伙头军在演武场周围架起大锅,生火做饭。
一张桌子上放着一头猪,另一张放着一木盆野菜。
众将士顶盔挂甲,骑兵和步卒就绪。
朱标坐阵演武场高台,旁边的常遇春道:“好久不吃肉,这群家伙今儿会拼命演练。”
“孤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李大棒子带着这边的五百精锐,刘虎带着这边的精锐。”朱标给常遇春指道:“刘虎这边的精锐素质要比李大棒子的高。”
“那为什么殿下不专门训练刘虎那一队。”徐妙薇道。
“木桶木板高矮不一,那么提多少水取决于哪块?”朱标转头看向她说道:“最短的。”
“一支精锐之军,很大程度上能够百战百胜,和最厉害的几个人没关系,而是取决于整体。取决于不可忽视的薄弱部分。
精锐总是少数,大部分将士都远远达不到要求。胜负的取决正好在于大部分将士。”
黑巾红巾两队,按照北元骑兵的方式,开始实战,朱标模拟了一切草原对战可能遇到的一切突发状况。
火器兵也再抓紧练习。
既然能把山西这个通往草原的咽喉给扭断,通往心脏的道路还会远吗。
……
沈知否把路引交给小莲,又坐会马车中:“走吧。”
“小姐。”小莲有些犹豫,她还想着沐英会不会过来看她。
城内不少卖药材和皮草的,马具也很多,两侧都是摊贩摆小摊儿做生意的地方。
不远处的台子上唱着小戏,讲的是一位大将出征未还,妻子站在戏台上唱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小莲坐在马车里,拿着手帕擦着眼泪。
“怎么了?回南京不好?”沈知否戴上面纱,看了眼人满为患的戏台子道:“与其这样担心,倒不如做些其他的事,好好的为他排忧解难呢。”
小莲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