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玉造就越发独立了。
等到了过了两界缝隙,霈譞整个人的神经就开始了紧绷,到了晚上更严重,甚至要好久才能睡得着,有心想找师父求安慰,就见师父今天晚上又设了结界,但霈譞在门口徘徊,很快,那结界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焉非罪从里面走出来,身上还挂着几缕混天白绫,似乎是用来禁锢自己的。
霈譞猜到了什么,隐隐有些同情师父,不过更想找焉非罪一起睡觉。
毕竟随着两个板块重合,异样的天象使得霈譞躁动难安,抱着太上皇,许是非罪仙君仙体之功,冬暖夏凉有助睡眠,难免让她习惯过后有所贪恋。然而太上皇却是拒绝了和她一起睡觉,转而留下她一个独守空房,外出打野去了。
霈譞骂了两句也就没再说什么了,只不过每次半夜就会被他摇醒委实忍无可忍。
这天,焉非罪又将她摇醒了,霈譞刚涌起的起床气还未提起,就被空气中一股子腥风给压了下去。
顺着气味,她看到了湖泊不远处的一滩血肉模糊的东西,隐隐猜到了什么,顿时清醒,“是来杀我的?”
焉非罪摸了摸她的头发,霈譞看向他,“我记得我没有暴露行踪,父君也不知道,怎么还会有人想杀我?难道是汤忏的人?枣枣……”
她想起身,被焉非罪按了下去,“她没事,只是来杀你的。”
霈譞皱眉,随后欲言又止的看向太上皇,就见焉非罪一脸仿佛在说,有我在,你放心咸鱼的表情。
然后还给她拿了个东西,二话不说套在了霈譞的脖子上!
两个银环交叠出一声脆响,霈譞一脸茫然,什么玩意儿?狗圈?
对于焉非罪夜夜出去打野,霈譞已经习惯了,因为他每次还给她带宝贝回来。
这一次,不明白为什么变成了项圈?
太上皇这是又新增了什么特殊的兴趣爱好吗?
就在霈譞觉得这可能是事实的时候,太上皇他老人家总算给出了解释,“法器,可保你性命,连我也无法伤到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