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若一切都能重来,她还是会选择将容遇从别人身边抢过来,后面的一切还是会发生。
她起身,仰头看着他,威严的凤目坚定无比。
她说:“容遇,你注定是我的。”
她的这些话并不是代表北殊国女皇说的,而是当年出使南椎国的柳乐薇。
虽然时隔多年,她已不再年轻,可面对容遇,却还是一如当年那般心动。
既然喜欢,既然心动,哪里还会有放手一说。
她将握住他的手缓缓放在了自己高耸的肚子上。
“容遇,还好我们还来得及,你还在我身边,我们不可能回到过去,你愿意跟我重新开始吗?”
容遇神情复杂,看了她许久,最后叹了口气,另一只手护住她的后脑勺,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唇。
“好。”
相对于女皇寝宫的一派温暖,大皇女那边简直要闹翻了天。
自从早上接到叶元仪信件,大皇女柳宁安整个人都不对了,将卧房里能砸的都砸了,看不顺眼的宫人也一个个拖出去打,今日来送信的鸽子也一个个地惨遭毒手,非死即伤。
偌大个寝宫安静得要命,所有人都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深怕她的怒气波及到自己身上。
“好一个柳瑶!”柳宁安咬牙切齿地将信撕个粉碎,“既然死了就乖乖地去死啊,动不动来个没死失忆是什么意思?”
人人都以为柳宁安是在陆岚禾为柳瑶守衣冠冢的时候看上他的,殊不知,当初北殊国夜宴,陆岚禾对柳瑶一见钟情的那个晚上,他的身后还有人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