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规半信半疑的看她。
珍珠正儿八经道:“不要不相信。爱情不是你想藏就能藏,任他伪装得再好,只要留下一点点蛛丝马迹,我便能抽丝剥茧,见一叶落而知岁之将暮。”
魏子规道:“你这口吻像是在说什么杀人命案。”她之前还说她有天神视角,结果呢?她这天神视角还不是歪了。
……
两日后。
珍珠做了拿手小吃,炸鸡和奶茶,房中,卫仲陵正在教魏子规怎么运气。
珍珠道:“吃点再学吧。”
卫仲陵闻到香味:“练武得专心致志,让你不要进来打扰,你有没有记在心里。”
嘴上这么训斥,屁股却诚实的粘到了椅子上,抓起一只炸鸡腿就啃。
珍珠心想辛辛苦苦做给他吃,还那么多话,是不是想以后只能看着他们吃。
珍珠掏出手帕帮魏子规擦汗:“累不累?”
魏子规目光温柔,摇了摇头。
卫仲陵看着他两腻腻歪歪:“当初我背心法用了五日,而子规短短两日便已烂熟于胸又能举一反三,我果真没看走眼,子规确实天赋极高。”
魏子规谦虚道:“是前辈教得好。”
卫仲陵道:“得了吧,我也教过这丫头,教得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不会教,她才怎么学都学不会。”
珍珠腹诽怪得了谁,她早说过自己不是那块料,是他自己不死心一次次尝试,非要把她这块不适合的木料雕出花。
难为她,白白扎了几年马步。
珍珠就跟开家长会自家孩子被班主任点名表扬似的得意骄傲:“我家子规脑子好使过目不忘,想当初段誉一下就把六脉神剑剑谱背下来了,我家子规不比段誉差,背武功秘籍那还不是小意思么。”
魏子规问:“段誉是谁?”
珍珠想了想:“一个小说人物,不愿继承家业的富二代。”
卫仲陵听到外头的搬抬声,大早上吵到现在了:“外面是在做什么?”
珍珠道:“王乾荪要搬府邸了,他是高燕的皇子,也是仇老爷子的养子,要不要见一见?按辈分,还得喊你一声叔。”
卫仲陵道:“高燕的什么皇子、公主,我都不想见。”
珍珠逗他:“你是被代国公主吓出阴影了吧。”她抓了块炸鸡蘸了点酱料,“下午我去买东西,再找找看有没有锁匠能弄开这锁。”
卫仲陵抓抓腰背:“不急。”只要不被逼婚,没事。
珍珠道:“你当然不急,你十天半月不洗澡也能忍,可熏我鼻子。”可怜的摸摸魏子规的高挺的鼻子,“也熏我家子规。”
卫仲陵装聋。
珍珠太了解卫仲陵,推一推动一动:“吃完以后洗头刮胡子,洗不了澡换不了衣服至少擦一下,个人卫生总要讲的。从前到现在,卫生问题强调过多少次了,你不要让我像个老婆子一样啰嗦,你不烦我也烦,你听到没有,老卫。”
卫仲陵毫无师父威严的嘟囔了一句听到了,魏子规觉得好笑。
珍珠让卫仲陵做好打算,如若最后怎么找都找不到能给他开锁的工匠,那么解铃还须系铃人:“不行的就只能还从代国公主那下手,要不你花言巧语骗她先把锁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