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道:“分工合作嘛,再说刚下了雨,地湿路又滑。”
她把腿搁到他腿上,掀起裙角一点点,让他看到她白嫩嫩的小腿。
她撒娇:“梁城的天气真的是太古怪了,忽冷忽热的,人家腿也不舒服。”
也不知是不是美人计用多了,不好使了。魏子规波澜不兴的道:“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伤者,你还真是好意思。”
所以她刚才不是先关心了他的身体么,确定无大碍了这才使唤:“不远,就几步路。”
魏子规道:“几步路你怎么不去。”
珍珠见他这次不好哄骗,握拳:“这样吧,咱们猜拳,输的人去。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她抓起魏子规的手让他也握拳,大致说了一下规则和手势,便道:“拳头赢剪刀,剪刀赢布,布赢锤子。开始了,石头剪子布!”
……
珍珠一手撑着伞,一手抱着生番薯。
后悔啊,出什么布,该出个锤子,她怎么就没有一样玩得过魏子规的,他到底是不是出千了,还是隐藏了什么技能她不知道,比如读心术。
菀翠站在雨中,雨水打湿了她的衣服。
珍珠心想什么情况,她跑过去,帮莞翠遮雨:“菀翠姐姐,你怎么也不躲躲。”
菀翠低着头,珍珠把番薯夹到胳膊下,腾出一只手掏手帕。
曹萍从屋里走出来,边叮嘱着女儿绿滟起风了记得添衣。
曹萍看到了珍珠,急道:“公主怎么站在雨中?若是受冻伤了身子可怎么办,还是快回房里吧。”
高珍珠在南宫家就是尊菩萨,得高香供着,少一根头发,他们都得惹一身麻烦。
珍珠把手帕递给菀翠,菀翠不敢接。
绿滟道:“是爷爷罚她的,谁让她要帮古月教那群魔头说话。”
珍珠听到受罚原因有些意外。她瞥了曹萍一眼,估计又少不了她在南宫敬那推波助澜了。
昨夜她才和南宫瑜吵完,看这形势毫无收敛,吵也是白吵。
珍珠对菀翠道:“不管是帮谁说话了都好,先躲雨吧,雨停了太阳出来了暖和了再站也是一样的。”
绿滟嘀咕道:“公主不会连我们南宫家罚一个下人也要管吧。”
曹萍斥道:“绿滟!”
珍珠重重叹气,面有难色:“按理这事确实轮不到我管,菀翠姐姐是南宫家的下人,是生是死你们有权处置。我又不是书里那种路见不平一声吼的江湖人士,不过许在你们心里我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那类人吧。”
曹萍堆了笑脸道:“公主说的是哪里话。”
珍珠道:“我说的自然是晋话。”
她见曹萍嘴角的笑有些挂不住了,哈哈大笑,“我和夫人开玩笑的,话归正题,我真是不想管。但是——”
珍珠停顿,这后面的话才是重点:“我要是不管,这事传回了晋城,人人会说升平公主对救命恩人见死不救,冷血无情。夫人要知道人言可畏啊,口口相传传到御史那,他必定在早朝参我一本。”
曹萍道:“公主这话严重了吧。只是处置一个下人怎么会牵扯到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