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8年12月14日，正月十二。

【宜】求嗣、理发、冠笄、结网、捕捉

【忌】开市、动土、安葬、破土

“叮！恭喜宿主成功在妖怪都市签到，因为已经获得签到奖励，特赠送百鬼丸+100！百妖丸+100！”

“如梦！这一百颗百鬼丸给你！”

“素贞！这一百颗百妖丸给你！”

柳如梦和白素贞两人满心欢喜的接过叶凡的‘小礼物’。

她们都知道这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只要吃下一颗，就能长一年的修为。

虽然不知道叶凡怎么会有这么神奇的东西，但是两人都很自觉的没有问。

叶凡开口问道：“你们觉得我最近变了吗？”

柳如梦和白素贞两人微微一愣，随后一起摇头道：“我们觉得叶凡哥哥（哥哥）没有变！”

柳如梦有些不解的问道：“叶凡哥哥！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啊？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柳如梦终究和白素贞不同，她虽然是厉鬼，但也是人。

她知道人会在什么时候才会问出这种反常的问题。

白素贞没有做人的体验，所有很多事情她都只是凭借自己的心意去判断。

她并没有看出叶凡有什么不同，所以并没有想太多。

叶凡长长叹了一口气道：“可我觉得自己变了！”

“以前杀鸡心中都会感觉到不适！”

“但现在，连续杀了那么多人，我不但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反而有点嗜血的兴奋感！”

柳如梦安慰道：“叶凡哥哥！你杀的都是坏人，他们本来就该死！”

“你杀了他们，是为民除害！”

叶凡苦笑道：“如梦，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我并不是觉得他们不该杀！我只是感觉，我有些喜欢上杀戮的感觉了！”

“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柳如梦陷入了沉思，她并不是很明白叶凡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这个问题。

也不太清楚应该怎么去安慰他。

但是白素贞却十分天真的说道：“哥！难道杀戮不是人的本能吗？”

“人会为了生存，杀戮其他的动物！”

“也会为了利益，杀戮同类！甚至是挑起一场又一场大型战争！”

“无论是为了正义还是心中的邪恶！人类的发展史，不就是一场杀戮史吗？”

“我不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但我觉得，只要保持本心不变，又何必在乎这些呢？”

叶凡目不转睛的看着白素贞，看得她小脸一阵通红。

“哥！你……你这么看着人家干什么？”

叶凡笑着说道：“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有当哲学家的潜质！”

“听了你的这一番话，让我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经历了空海事件之后，我就一直在想，我会不会也像空海一样，堕入魔道！”

“但你那一句‘只要保持本心不变’，让我有种如获新生的感觉！”

“其实无论你是什么，只要本心不变，你就永远是你！”

说着，他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哎！”

“其实，戒色和尚早就看出这一点了！”

“所以他才会一直留在空海身边！”

“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人也好，妖魔鬼怪也罢！恐怖的不是别的，而是内心！”

“一个人，一旦拥有了邪恶之心，他就是恶魔！”

“一个恶魔，一旦拥有了善良之心，它就是好人！”

“一切都在随着内心的变化而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