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一时的口舌之快有意思吗?”
是彩礼还是嫁妆得床上见分晓。
“当然有意思,这是身为男人的尊严。”见钟遇宵被堵得哑口无言,郗时的心情多云转晴,“你也有10%的股份,要不要去董事会玩玩?”
玩?
大少爷可真有闲心。
反正待着没事,想到钟知礼提到的事情,钟遇宵索性答应下来:“你认识许乘月吗?”
“许家老二?”郗时皱眉,“你问他干什么?”
“听说许家最近出事了,有点好奇。”
“别好奇,小三的儿子能是什么好东西,许家老大也是个废物,出国……”突然想起什么,郗时话音一顿,“许家老大和你去的好像是同一个国家。”
钟遇宵“嗯”了声:“算认识。”
许家是翻转版的郗家,放到古代就是宠妾灭妻,小三登堂入室,原配的大儿子被赶出家门。前两天许家老爷子突然中风住院了,想见见大孙子,对许临风而言这是个机会。
“你想帮他?”
“清官难断家务事,我可插不上手,就是问问。”钟遇宵补充了一句,“算是朋友。”
从认识到朋友,关系跨近了一个度,郗时沉默了一会儿,言辞委婉道:“许乘月的人品一般,爱在人背后使绊子,许家老大玩不过他,基本上就是个弃子了。”
弃子比废物好听一点。
钟遇宵听出了他对许临风的看不上,也是,要是换了郗时,肯定会扑上去拉着所有人同归于尽,压根不可能忍辱负重远走他乡。
所以说豪门圈子里找不出第二个郗时。
“不过他能找上你,或许还能和许乘月争一争。”
郗时的话没有说透,但钟遇宵get到了他说的点:“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大学老师,可帮不了他的忙。”
“钟老师谦虚了。”
郗时一脚油门踩出去,直奔晨曦国际:“今天我的车可能真刹不住,见势不妙你就下车,离远一点,免得吓着你。”
“长大了就是体贴,你以前打人的时候可没避着我。”
不仅不避着,反而利用我当借口。
钟遇宵脑补了一下郗时和时峰盛狭路相逢的画面,怕宴会出岔子,都没邀请时峰盛一家三口,这要是在董事会上见面,父子俩还不得打起来。
要有好戏看了。
坦白说,钟遇宵有点期待。
“钟二你说实话,你总和我过不去是不是因为记仇?”郗时很费解。
他的脾气不好,结婚后已经很收着了,但钟遇宵老是和他对着干,就像跟他有仇一样。
仔细想想,也就小时候那事算他不厚道。
“我有和你过不去吗?”钟遇宵比他还惊讶。
“怎么没有,你骗我,故意损我气我,还威胁我……”郗时掰着指头细数。
一说就停不下来,钟遇宵的罪行简直罄竹难书!
说得口干舌燥,怒火冲天,郗时得出了结论:“你听听,你就是和我过不去,你回国后我可没得罪过你,要是你还记着十几二十年前的事,未免也太小气了一点。”
听起来还怪委屈的。
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