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半夜,她睡到迷糊之际,手机在枕边震了下。摸起来一看,是系统提示,江延泽收下了她的转账。
梁菁郁眼尾微翘着,脸上笑意灵动,有调戏他的嫌疑。
这小孩说话真的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江延泽轻呵了声,气笑了:“梁菁郁,我最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你的意思是我不漂亮?”梁菁郁不答反问,抚了抚睡乱掉的头发,肆无忌惮地朝他凑近了一分,“你再仔细看看,我好不好看?”
江延泽紧绷着的下颌线缓缓松弛,偏头无奈地笑了声,又敛眉冷眼地转过头,捏着她的下巴轻轻往前一拽,低垂着眼,漫不经心地“嗯”了声。
梁菁郁屏息凝神,心脏律动犹如深夜在酒吧蹦迪。
却见江延泽轻轻扯唇,慢条斯理地又补了句:“如果没有眼屎的话。”
梁菁郁:“……”
“小孩,下次再跟我没大没小地瞎说,饶不了你。”他松开她的下巴,在她头上拍了一巴掌:“洗脸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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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延泽当然不会同意让梁菁郁放学跑回来做饭。
他辞退了保姆,在刘碧君的指导下学着做饭。
可惜他大概天生在这方面没什么天赋,一听就会,一弄就废,学了几天,才勉强达到熟了、能吃、吃不坏肚子的程度。
于是他开始了自己做和从餐馆里买的循环模式。
梁菁郁看不过去,建议他白天把刘碧君带到花店里,可以跟着在店里吃饭,也能顺便多见见人,散散心。
江延泽表面不为所动,身体很诚实。
没隔三天,刘碧君就把花店里的花束熟悉了个七七八八,如果不是一只手打着石膏不太方便,简直都可以帮林辞插花了,心情也显而易见地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