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当街杀人(2 / 2)

甘宁早拔步在当街上。

州牧府前并十来个守卒,看了这两人针锋相对,已经动了刀子,却又那个敢向前来劝。

何况两人已经离的州牧府的范围,就算起了争执也不该他们来管,待会自然会有巡城的官兵到来。

如今,守门卒还想老老实实的看一看热闹再说,看一下到底是横行江上锦帆贼更加悍勇,还是蒯氏的名门高弟手段更高。

他们料想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他们两人就像闹将起来,也不敢惹出什么大事。

而此时街上的人都看到了州牧府前面的这一个情况,两边过路的人都立住了脚。

那附近酒肆卖酒的店小二,也惊得呆了,一时之间都放下了手上的活,走出来门来,拥着看热闹。

蒯琪右手拿刀,左手便要来揪甘宁;

却不料想,他被这锦帆贼就势按住左手,赶将入去,望蒯琪小腹上只一脚,腾地将其踢倒在当街上。

甘宁再入一步,踏住胸脯,提起那醋钵儿大小拳头,看着这蒯琪道:“某家始横江上,英雄莫敌!”

“长江之上来回商旅和水贼,就没有不惧怕我名声的。”

“你是个屡战屡败、不战而逃的猥琐小人,如何胆敢做我上官?”

甘宁越想越气,又扑的只一拳,正打在蒯琪鼻子上,打得鲜血迸流。

蒯琪的鼻子歪在半边,却便似开了个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

蒯琪挣不起来,那把环首刀也丢在一边,口里仍是不休,只叫道:“打得好!”

甘宁听罢,更是恼怒,骂道:“直娘贼!还敢应口!”

骂罢,甘宁提起拳头来就眼眶际眉梢只一拳,打得蒯琪眼棱缝裂,乌珠迸出,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

两边看的人惧怕锦帆贼威名,谁敢向前来劝。

蒯琪到底是当不过了,连连讨饶。

甘宁喝道:“咄!你是个没脸没皮的货!”

“若只和某家硬到底,某家家倒饶了你!

“你如今对某讨饶,某家偏不饶你!”

说罢,甘宁又只一拳,打得蒯琪太阳上正着。

这下,蒯琪脑袋,却正似汉中张鲁做了一个天师道讲法的道场,磬儿、钹儿、铙儿一齐响。

甘宁再看时,只见蒯琪挺在地上,口里只有出的气,没了入的气,动掸不得。

这活他有经验,假意道:“你这厮诈死,某家再打!”

说罢,甘宁只见蒯琪面皮渐渐的变了,心里寻思道:“某只指望痛打这厮一顿,不想今个真个打死了他。”

“蒯琪乃是蒯氏族人,嫡出子弟,若是被抓了,刘表须得饶不了他,不如及早撒开。”

想罢,甘宁拔步便走,回头指着蒯琪尸道:“你诈死,某家和你慢慢理会!”

甘宁一头骂,一头大踏步去了。

街上行人,州牧府门卒,谁敢向前来拦他。

不多时,荆州牧府前面的兵卒,首先看到这蒯琪久久不起,的状态越来越不对,连忙上来看情况。

兵卒们这一看,却是了不得的大事,发现这蒯琪早已经被人打死。

兵卒此时也知道他们此番是闯了大祸了。

他们竟然眼睁睁地看着蒯家的嫡出子弟,被当街被人打死,他们却无动于衷。

这个事情无论怎么说都说不过去了,这瞒也肯定是瞒不过去了。

守门兵卒领头的,只好一阵风似的向州牧里奔去,禀报刘表说道:“主公大事不好了,那锦帆贼竟然在州牧府门口,硬生生将那蒯琪校尉当街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