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雄和郭淮率领军队来到叶县的城下。
此时,叶县的城门紧闭着,城墙上还高挂着免战牌。
这蒯琪也是怂了,体面人谁挂这个。
华雄和郭淮站在叶县城的弓箭射程之外,齐齐观察起这座城池来。
这座城池规模显然要比宛城小很多,也就意味着城内驻扎的军队肯定不如宛城多。
如果他们得到的探子回报是准确的话,那么这个叶县城里就只驻扎了三千人。
两个人围着这叶县城看了一圈之后,心里便都已经有了底了。
华雄面露着笑容,温和地对身边的郭淮说道:“郭将军,你看这叶县城如何?”
“我们该用何种的攻城方法?”
华雄之所以对郭淮那么温和,也是有原因的。
本来华雄是一个粗莽的汉子,平时说话大声大气的,但如无意外接下来的三年,两人注定是要搭档了。
因为张俨定下的规矩,各地的驻守大将三年便会轮换一次,搭档也会重新调整。
这两人虽然到时候一个在宛城,一个在叶县,但总是同僚搭档,总要打好关系。
华雄现在难得又单独出来领军了,他听闻这郭淮是并州科举出来的。
这可不得了。
因为最后一关是由张俨来亲自把关,大家都说郭淮是张俨的学生。
这有那么一道老师和学生的关系在,华雄也怕没和对方打好关系,到时候对方从背后污蔑他图谋不轨,他估计得吃不了兜着走。
其实,郭淮也是颇为温和友善的性子,他也是一个出自于太原郭家的士族子弟,知识教养都是一等一的。
郭淮看到华雄如此温和友善,他心里也是有些惊讶,都说西凉军出身的将领比较豪放不羁,如今看来也不尽其然嘛。
于是,郭淮也边彬彬有礼地说道:“华将军,你才是这支军队的主将。”
“这攻城的事情,还得将军来决定才是啊!”
“只要将军决定一下,淮绝对服从,不会有二话。”
华雄听了这话,心里就像吃了人参果一样,浑身没有一处不通态。
这在华雄看来,对方果然没有跟他争权夺利的意思,他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华雄哎了一声,说道:“伯济说的这是哪里话?”
“伯济也知道我出身于西凉军,更善于统帅骑兵。”
“攻城还得靠步兵做主力,我听说伯济对此颇有研究,还望不吝赐教才是。”
既然华雄都这样说了,郭淮要是再为推脱,就显得有些矫情了。
只见郭淮施施然地说道:“属下已经观察过这座叶县城。
“从这个城池可见的兵九布局上看,可以说是中规中矩,没有什么突出的,也没有什么太过于不足的。”
“由此可见,别的不说,这蒯琪也的确不是一个酒囊饭袋。”
“至于这个攻城之法,将军倒是不必过于执着。”
“我们且看一下守军抵抗的决心如何,才好再下决断。”
“要是对方士气高涨,我们便要想办法打击他的信心。”
“要是敌方的士气消沉,那我们便要以雷霆之势迅速攻城。“”
这其中之进退,不一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