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跪舔吗?
刘宏养的狗一样可以跪舔,又何必需要他们这些十常侍呢。
但是张让看到了赵常侍这副窝囊的样子,也没有办法多说什么,只是让他回去细细考虑。
赵常侍看到张让没有继续逼迫他下定决心,也是松了一口气。
两人便讨论起了前段时间并州送来的战报。
张让说道:“我们大汉可很久没有迎来这样的大胜了,不妨将此事闹大,也好显示我们十常侍也是做了些事情的,那张懿要是没有那雁门郡骑督尉的帮助,只是早就已经不幸了。”
赵常侍颇为赞同,道:“那张氏子可不就是从我们手缝里漏出来送上去的嘛,有了这个事情在,谁还敢说我们不重用贤良。”
张让满意哈哈哈哈大笑,道:“赵常侍说的自然有道理,也多亏了我们慧眼识珠,才能从里面选出了这样一名人才。”
其实张让的心里说道:其实不是我慧眼识珠,是真的有珍珠啊。
这两次张家使人送来的那一箱金银珠宝,现在还让他念念不忘。
说到这里,赵常侍不由问道:“那张家虽然不过是并州雁门的一个小小家族,但是向来懂得做事,相信这次张常侍收获不少吧?”
张让听罢哈哈大笑,道:“彼此彼此,我相信那张家也少不得走走赵常侍的路子,毕竟我们可是皇帝的父母嘛,少了哪一个都不好。”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哈哈大笑,一切都在不言中。
这张家做事,可比那些买官的人大方多了,那些人总是买讨价还价,抠抠搜搜的。
那些富商又如何能与士族相比,怎么说也是一个传承了两百余年的家族了,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情他们很清楚。
“此次那张氏子又想要一个什么样的职位?”
说到这个,张让叹了口气,道:“此次的事情倒是有些难了,张家那边没有提出具体想要什么位置,而且他们提出的几个请求却颇为有些难办。”
赵常侍闻言有些惊讶,这厮还敢提出要求来,想来付出的东西怕是不少啦。
于是赵常侍也配合地问道:“他们提出了什么样的要求呢?”
张让显然有些发愁,道:“那张氏子希望自己不离开雁门郡附近,又希望自己能升官,如此鱼与熊掌之事,他倒也想得出来。”
赵常侍听张家的要求,笑道:“如若不然,我们我们把雁门郡尉给弄掉,把那张氏子给弄上去,张常侍觉得如何?”
官员升迁方面的权力,向来掌握在张让的手里。
张让听到了赵常侍的话,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
赵常侍有些不解问道:“张常侍何解啊,某说的哪里说的不对,怎么笑成这副样子。?”
“若是其他人倒也无妨,别说是个郡尉,就是个刺史,只要它那黄橙橙的小可爱给够了,我也给他换来。
只是这一次确实是没有办法了。”
赵常侍往前走了一步,侧耳倾听,他有些好奇,问道:“为什么这一个雁门郡尉换不了,难道有什么天大的来头?”
张常侍收敛了自己的笑容,道:“大的来头倒是没有,只是那雁门郡尉刚好是他的父亲,我们总不能把父亲的位置拿掉,然后安排给儿子,那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赵常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