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奇脸色一板道:“老弟,可不要乱说,老哥我在这个位置上如履薄冰,那是兢兢业业,一个铜板都不曾贪过,不信你问问大家。”
作陪的军官们纷纷说:“是啊!是啊!我等从来没见过像校尉一样公正严明严以利己的好上司啊。”
“哈哈哈哈,那是小弟误会了,小弟这边厢给老哥赔不是了。”
张俨拱手赔礼道,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狗东西。
陈奇仿佛不在意似的挥了一挥手,道:“正所谓我心照明月,明月照大江,只要老弟知道我的为人就好,郡尉把我放在这个位置,那是对我的信任,我怎么能辜负他的信任呢?”
听了陈奇的话,张俨感觉自己被恶心到了,连忙举起酒杯,站了起来道:“那就为大家的公正廉洁喝一杯。”
众人纷纷举杯,大声叫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喝得都有些微醺。
张俨与陈奇等人称兄道弟,仿佛恨不得马上就要去结拜,此时雁门关的军官们对张俨再无戒备之心。
这时,陈奇轻轻的把手搭在了陈奇的手腕上,突然认真说道:“子异兄长,小弟此次前来,除了押送辎重以外,还有另外一个重要任务,还望兄长帮助帮助,让兄弟完成任务为好啊!”
陈奇闻言很是好奇:“子敬贤弟还有什么任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开口,为兄只要能帮上的绝无二话。”
“主要是郡守希望我来向老哥您借一样东西。”
“哈哈哈哈,老弟你又开玩笑了,郡守什么没有,有什么需要向小弟我借的。”
“事情是这样的,小弟上次剿灭马贼的时候,缴获了一批生铁,那马贼供说是从老哥你这雁门关出关的商旅带出去的。
于是你老哥的事情就发了,郡守派我们前来就是希望借老哥你的项上人头一用。”
陈奇闻言一惊,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脸色变得阴沉如水,额头瞬间就见了汗,陪着的军官们欢声笑语骤然一停。
陈奇对张俨道:“张司马,我一片好心设下酒宴招待你等,你为何又要消遣于我?这酒不喝也罢!我暂且上个茅房回来再与你细说此事。”
却不料张俨早有准备,搭在陈奇手腕上的手,突然用力抓住了陈奇的手腕。
“就怕老哥这个茅房上完之后不会回来了,还望老哥不要让小弟为难,跟小弟我善无城里走一遭吧,郡守大人可还等着你呢。”
陈奇阴测测的说:“只怕老哥我一旦进了善无城,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他不是屎也是屎了,到时候老哥我人头落地,如何是好?但只要老弟放我一马,我敢保证老弟能拿到的,绝对会出乎你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