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便与兄弟通过气了,这下看到事情定了下来,却也令张鹏喜出望外。因此,他更是拍着胸膛称,自己这儿子就是兄弟的儿子,让兄弟大可放心施为。
“好!那你以后便跟我一起住了,我要好好打磨一下你!”
赵况这时向张鹏道:“兄弟,可能要让侄儿跟着我受点苦了。”
说罢也不等张鹏回话,便牵着张俨哈哈哈哈大笑出了门。
赵况骑上他的黑色雄壮的战马,驮着他和张俨向城内住处奔去。
赵况住处是租住的一亩小宅,给张俨安排了一间房,倒是让张俨适应了几天。
北方的荒原还是一片银妆素裹。尤其是夜里才下了大雪,地上的积雪把大人的小腿都没了一半。
马蹄踏在雪地上,发出“嗞、嗞”的摩擦声,这样的天气,在这样的路上,连马蹄都得包好,不然一天下来马受不了。
大早的张鹏就被带到了这城外河边地来。
赵况凝声问道:“俨儿,你以前跟人学过武艺没有?。”
“师父,徒儿活到这么大还没炼过任何功夫。”
我看你手臂比一般的同龄小孩有力,筋骨也算上乘,倒是一块美玉……”。
他也放下了心,如今看来,张俨刚好是到了了练武艺的最佳年龄,但又还是一张白纸,筋骨也不错,只要下得一番心思,便也不难教出一身好武艺,这样对义弟也算有个交待了。
只是,在此之前,还应该好好锻炼一下徒儿的体魄才行,正所谓万丈高楼从底起,无论学什么,基础都是最重要的。
“把衣服脱了,只留下单衣。”赵况突然喊了一声。
“在这里得只剩单衣?怕是要冷死啊”,张俨俊脸露出极为惊讶的表情。
“便是这般害怕,难不成师父还能害了你,不愿意你便回你父亲处吧?”
赵况先是脱去了穿着的衣袍,上身一丝不挂的露出了雄壮的身躯。
张俨无奈只得瑟瑟发抖的脱去身上衣物。寒风凛冽,张俨感觉自己下一刻就要晕倒在此地了。
赵况从他的黑马身侧解一捆绳索,一头绑在张俨的腰上。
“你跟着我跑,我不停你不能停!”赵况提着自己手上的绳索;
沉声道:“俨儿,你要是想学我的武艺,那今天便开始了,一但开始你就正式是我的弟子了,我的弟子当是响当当的汉子,你要是不行,除了死就只能听我的练,就是要死也只能死在我手里了。”
顿了一下后,他又凝望天空,豪气地说道:“如今我大汉北境有匈奴、鲜卑,乌桓等频繁扰边,你是北地骑士家的子弟,你便注定是要打熬力气,将来好上阵与敌人厮杀。现在就得多吃些苦头,不然你的双亲将来怕是只能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片刻之后,河边出现了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潾潾冰雪上奔跑,小的那个身影跑着跑着,倒了,艰难爬起来再跑,再倒,再跑,直到跑着跑着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