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哦……天哪,那里有很多爱尔兰穷鬼,而且在欧洲社会中,普遍将美国人当做粗鲁的乡巴佬,我们难道不能去巴黎吗?我喜爱那座美丽的城市,我们可以在那里买下一栋漂亮的独立建筑。”
“夫人,法国人对我们并不友好。”
“但是我喜欢巴黎,喜欢巴黎优雅的时尚,汇集世界艺术的画廊,令人沉醉的法国葡萄酒,香水,还有闻名遐迩的法式大餐,至于法国人的小小嫉妒我觉得不是问题。”
“夫人,我们在美国可以买下一个大大的农场,占地数百平方公里,在美国有更多的投资机会,可以让我们的财富稳步增长。”
“哦……亲爱的,那就更不是问题了。”
艾维丽娅站起身来愉快的转了个圈,她身上名贵的法式衣裙来自于红河谷市正宗的法国宫廷裁缝店,价值420英镑,漂亮的折叠蕾丝裙边镶嵌着数百颗碎钻,在阳光下闪烁着熠熠光辉。
她神情妩媚的看着嘉理-格兰特说道;“巨大的财富对我们而言是一个负担,我们可以在法国勃艮弟买下一座古老的葡萄酒庄,在地中海的阳光海滩建造一座城堡,在巴黎置办奢华宅邸,孩子们可以接受欧洲正宗的贵族教育,不定时出席上流酒会,与世界闻名的艺术家畅谈,这样的生活难道不比乡巴佬纽约强的太多吗?”
夫人的话打动了嘉理-格兰特,作为皇家金矿场主协会主席,格兰特金矿拥有超过七千名采矿工人,每年出产20多万盎司黄金,他根本就不差钱。
能用钱解决的事儿,那还算事儿吗?
既然夫人和孩子都愿意去巴黎,那就去巴黎吧,有钱难买我愿意呀!
至于法国艺术家会不会给自己戴绿帽子,嘉理-格兰特不会考虑这些无聊的问题,家族中多增添一丝艺术血脉,难道它不香吗?
夫妻俩人明智的没有谈论到伦敦,伦敦的上流社会是出了名的门槛高,那可不是光有钱就行的,没有一个高贵身份处处受人鄙视,视之为来自穷乡僻壤的暴发户。
“亲爱的,如果我和孩子离开了,你怎么办?”艾维丽娅压抑着内心的欢喜,脸上露出一丝忧色问道。
不得不说
这个女人具有表演的天赋,白皙的小手放在嘉理-格兰特手背上,蔚蓝色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丈夫,泫而欲泣。
“事情没那么严重,东方人也不会很快就杀过来,我们这只是在做最坏的准备,昂格鲁-萨克逊人可不是那么好征服的,任何人敢于伸出手来,必然要有付出惨重代价的准备。”嘉理-格兰特轻轻的拍了拍夫人的玉手,眼中闪过狠辣的光亮,语气坚定的说道;
“格兰特家族在维多利亚州经营已经超过100年,我们将用鲜血和生命捍卫自己的传统生活,捍卫家族财富,没有人能够不经我的同意拿走这一切。
我会动员皇家金矿场主协会成员,拿出部分资产购买武器装备,组建武装民兵团体,我相信只要有足够的子弹,100名白人足以对付1000名东方人。
愿上帝保佑
我们准备的武器派不上用场,那位红堡主人若还没有利令智昏,那么摄于大英帝国的威严,也许什么都不会发生。”
“上帝保佑,但愿如此。”艾维丽娅在高耸的胸脯上虚划了个十字,
她的这个动作,让嘉理-格兰特将注意力重新又放回了夫人的身上,眼中不由露出灼热光芒。
人到中年的艾维丽娅处处流露出成熟女人的风韵,白皙的鹅颈下乳峰高耸,在华贵的衣裙衬托下更显分外迷人,那一丝忧色更激起了男人浓重的保护欲望,呃……还有兽性。
很显然,艾维丽娅敏感的接收到了丈夫热切目光,她娇嗔的轻打了下嘉理-格兰特手臂,似乎责怪他在谈论严肃问题的时候还想这些事儿。
她转身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走到门口,一只芊芊玉手搭在黄铜质地的门把手上,似乎无力拧开,回头露出求助的可怜目光。
好吧,这是一个极能把握男人心理的风骚尤物。
嘉理-格兰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热切,大步走过去将艾维丽娅挤在门边,一只手就从衣裙里伸了进去,显得急不可耐。
“嘤咛”一声娇喘
艾维丽娅凹凸有致的娇躯显得失去了重量,烂泥一般软软的趴伏在男人强壮的身躯下,深深的白皙沟壑似乎抹上了一层红云,她眼神迷离的看着嘉理-格兰特说道;“亲爱的,别在这里……”
越说别在这里,男人蓬勃的欲望越是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