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这么说,是有人要带我去参加活动,估计还要考核一下吧?是谁我不能透露给你,反正你知道有这么个事儿就行了。”在好兄弟面前,何家本终于透露出一点消息。
“我滴个乖乖,这肯定是啊!”李栓柱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随即双手紧紧抓着何家本用力摇了两下;“家本兄,老何,我的亲哥哎,你能不能让他们考察一下我,我栓柱对校长大人赤胆忠心,日月可鉴,恨不得能够把胸膛剖开拿出心来看,校长可是我的大恩人,咱无以为报,只能把这条命卖给他老人家了。”
“好了,好了,你就别摇了。”何家本挣脱了对方的手,摸摸被抓得生疼的手臂,有些埋怨的说道;“你现在急个什么劲儿,我这不是还在考察期吗,等到有了眉目以后,我老何怎么也不可能忘了自家兄弟,稍安勿躁啊,校长大人曾经说过;每逢大事有静气。”
“老何,我静不下来呀!这心里就像小火炉子热腾腾烧起来似的。”
“那就去整理一下内务,说不定管用。”
“行,我试试吧。”
大事当前
李栓柱也没有心思去掏鸟窝了,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何家本沿着林间小径,向着教学区方向走去,内里百爪挠心一般的感觉,满满的羡慕啊!
几个钟头以后
刚刚吃完午饭,少年们有的在看书,有的晒太阳,有的跑到球场上已经开始操练起来,尽情发泄少年无穷无尽的精力。
何家本沿着林间小径走回来了,不时的和身边经过的少年打招呼,脸上看不出什么异样。
那仅仅是旁人,李栓柱分明从这货的眉角处看出一丝藏不住的得色,急切的上前询问道;“老何,咋样了?”
“嘿嘿……三个指头捏田螺~稳了。”
何家本憋了半天的正经,这下终于忍不住咧开嘴开心笑了起来,直接露出了后槽牙。
巨大的荣誉感和幸福感充斥在胸膛间,走起路来都有些飘飘的感觉,若不能够与人分享,那怕不要憋炸了吧!
“哇…吔!恭喜你呀,老何你的牛逼大发了,以后拴柱就跟着你混了,只求你别忘了拉兄弟一把就好,哦……对了,野鸡窝咱们还去端吗?”
“你给我小声一点,别到处嚷嚷,淡定,淡定点知道嘛。”何家本自己就笑的牙不见牙,哪里有半点淡定的神色,他很快想起重要的事情;“那当然去啦,必须要以对待敌人的态度将野鸡一扫而空。”何家本狠狠的一挥手,似乎要凌空斩断野鸡的脖子。
“行,那咱们就去和教员请假。”李栓柱兴奋得一蹦三尺高,他早就等得心浮气躁了,要不是这件大事儿,现在连个鬼影子也瞧见了。
野外林间
午后的炙热阳光穿过茂密枝叶,在林间播撒下星星点点的疏离光斑,山风拂过,摇动翠绿枝叶“哗啦啦”作响,隐隐传来虫豖鸣叫声。
灌木丛里微微一动,露出一个有些圆润的少年脸庞,正是李栓柱,他的头上戴着树枝编的草帽,小心翼翼的四处看了看,对着旁边使了个眼色。
何家本头上也带着树枝编的草帽,点头示意理会得,趴在草丛中小心翼翼的匍匐前进。
他的动作非常慢,生怕惊扰到了灌木丛里的野鸡窝,一旦受惊飞起来,那可真是前功尽弃了。
听学校里面的教员说;
原本澳洲这里林子里的野物都是很傻的,野鸡,野兔见到人都不带跑的,两步冲上去一棍就撂倒。
后来抓的多了,这才警惕起来。
少年们没有枪,也没有网,他们有自己的办法,每人都有一根木棍儿。
虽然打猎的效果差一些,多少都会有些收获。
四个少年已经包围了野鸡窝,他们慢慢潜入,尽量不发出动静来,藏在灌木丛下的几只硕大野鸡似乎预感到什么,略感不安的“咕咕”直叫唤,振翅欲飞。
说时迟,那时快。
四名少年已经从四面八方猛然发力跳了过来,在野鸡振翅飞起来的时候,手中木棍用力抽击了过去,打的羽毛乱飞,灌木丛枝叶折断。
4个少年挥舞着木棍一阵狂打,几只运气好的野鸡拼命拍打着翅膀飞出了包围圈,还有几只直接被木棍抽倒,摔落在灌木丛里。
澳洲野鸡又肥又大,还有着亮丽鲜艳的羽毛,寻常一只都有五六斤重,在灌木丛飞起来的那一刻显得特别笨拙,很容易就被木棍砸下来。
“哇,有五只哎,这下发达了。”一起参与行动的小伙伴白帆禁不住高声欢呼起来。
“快抓住这只大家伙,别让它跑了……”
“想都别想。”
一只被打伤了翅膀的雄鸡扑腾着爬了起来就要跑,4个少年手中的木棍如雨点般落下,将灌木丛打的一片狼藉,彻底解决了它。
李栓柱俯下身来将这只大野鸡拎在手中,感觉沉甸甸的很有分量,长长的漂亮尾羽接近一米,有些惊讶的说道;“我的天,这只鸡恐怕成精了,你们看多重啊!”
“我猜这么大的野鸡,最少得有十斤重吧?”
“十斤绝对不止啊,我拎在手上沉甸甸的,估摸着最少得有十二三斤,哈哈哈……哥几个可有口福了。”李栓柱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白帆,何家本还有侯德胜全都凑了过来,手上拎着野鸡情不自禁的开怀大笑,年轻人的欢笑声回荡在林间,是那么的意气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