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真将军以巡边布防为名,率军五千余人从北平出发,于6日后抵达库伦,以风卷残云之势武力清扫白俄势力残余,日方渗透势力,外蒙反叛王公等祸乱之源,安定外蒙形势。
第3项措施是外交施压,帝国外交部对沙俄新政府和日方同时施加压力,表示对外蒙局势的严重关注,勒令其恪守本分;
“若不知进退,致令天朝龙颜震怒,则山陵崩塌,天地变色,勿谓言之不预也!”
很显然
沙俄新政府和扶桑国全都听进去了,纷纷缩回了染指外蒙的黑手,扶桑甚至大幅削减对东三省的渗透行动,以显示诚意。
大洋帝国对日美两国同时实施的金融紧箍咒,令其痛不欲生,真正感受到了金融大棒制裁的威力。
借钱花销一时爽,被迫还债苦难当。
5月17日
驻海参崴119师(桂林师)一部约3千余人,在野狼轻型坦克的引导下,乘坐二百多辆装甲卡车轻兵突进,跨越1100公里一直抵达色楞格斯克,包围并聚歼了谢米诺夫匪军大本营,匪军及其家眷两万七千余人一战尽灭,战后只有4000多年轻妇孺存活,余皆毙命。
据目击者陈述;
帝国军队趁着夜色摸上来,包围了色楞格斯克湖边匪军驻地,并且于天明之后展开了进攻,实际上是一场大屠杀。
谢米诺夫所部大部分是马匪,情急之下挥舞着马刀步枪突围,被严密包围的装甲卡车配备的车顶机枪猛烈交叉火力一片片扫倒,死伤不计其数。
此战过后,谢米诺夫匪帮彻底除名。
谢米诺夫匪帮是西伯利亚势力较大的叛军,遭遇到帝国军方重拳出击,一举铲除,消息很快传开来,这给依然滞留在中西伯利亚地区的俄军白匪团伙极大震撼。
所有人都知道,外蒙地区涉及复杂的国际政治,轻易碰不得。
想要打它的主意,得看看自己的小体格能不能承受大洋帝国军方的怒火。
19年6月下旬
大洋帝国安排皇太子李思元监国,帝国皇帝李福寿率领一干臣子启程赴欧,参加正在进行的巴黎和会首脑会谈,商谈战后利益划分等重大问题。
7月5日
在“巴拉望公爵”号,“宿雾公爵”号领衔的强大舰队护卫下,帝国皇帝李福寿一行抵达伦敦,入住了伦敦郊外的昆士兰伯爵城堡。
上一次入住该城堡,那还是在1879年,转眼间40年过去了,沧海桑田,已非昨日情景。
昆士兰伯爵城堡修筑在350英尺高的山地上,是一栋精美的法式宫廷建筑,在战争后期经过大规模扩建,已经成为防御严密的城堡群,可以安置包含750名亲卫队员在内的总计1200余人随扈队伍。
帝王出行代表的是国家颜面,用不着抠抠嗖嗖的精打细算,而且作为全球最富有的皇室,大洋帝国皇室可不差钱。
站在奢华的落地窗前,李福寿看着窗外的落日余晖,城堡花圃里花团锦簇,姹紫嫣红的鲜花争奇斗艳,与远处高耸的欧式建筑构成了一副鲜活图画,充满浓浓的英伦风情。
妮可皇贵妃偎依在他的身边,出神的看着眼前的美景,喃喃说道;“陛下,终于又回到欧罗巴大陆了,我感觉似乎与这里灵魂无比契合,是我魂牵梦萦的故地啊!”
“爱妃此言差矣!”
“陛下,臣妾惶恐,您为何如此说呢?”
“别瞧着两国关系好,英吉利国和法兰西可是数百年的冤家,相互间的仇怨极深,若非有共同的敌人,嘿嘿嘿……早已经人头打成狗脑子了。”
“臣妾不解,为何非要打来打去的呢?”
“这话问的好,战争与和平是人类的永恒主题,纵观千年以来的欧洲历史,腐朽帝国在战争中毁灭,现代国家在战争中的废墟中诞生,象征着新与旧的力量博弈,也是人类前进的源动力。”
说到这里
李福寿低下头,看着神态高贵的妮可皇贵妃,展颜一笑说道;“诺曼底伯爵家族有着深厚的盎格鲁-萨克逊血统,说是半個英吉利人也不为过,你能在这里找到心灵归宿,我很欣慰。只要愿意,这次在欧洲住多长时间都可以。”
“多谢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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