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双方并没有签署正式的停战合约,但是战争已经全面停止了。
扶桑国占据了广阔的北美中部大平原,这里是世界闻明的黑土地区域,拥有最有利于农作物生长的腐殖土壤,拥有无数的工厂和城镇,令其综合实力猛然增长一個大台阶。
到底好处有多大,具体用数据说话;
占据北美五大湖地区部分工业区,令扶桑国全年国民经济总量增长133%,税收增长276%,补足了37多项工业生产短板,钢铁产量增长1122%。从原本年产20余万吨钢铁增长年产224.4万吨钢铁,接近法兰西的水平(战后)。可耕地面积增长421%,农牧业产量翻番增长。
这就是咬一口肥肉油滋滋,相比较一次性的战争赔款,扶桑国落下的好处更大。
美利坚国如今的人口充其量只有3200余万(五大湖被占领区约有400余万人口,两年多的战争流失近300万人口),差不多是扶桑国的一半水平。
此消彼长,令扶桑国更有底气殖民北美。
但是米国也并非什么都没做,威廉-塔夫脱总统正在欧洲访问,从德国引入了大量退役失业官兵,签订了十几项先进武器授权制造合同,得到了英法等国军事训练和技术支持,加强与英法意等国的政府间合作和交流,重新开启了移民通道……
英国人已经明白无误的告诉扶桑国,任何在北美的进一步军事行动,将会极大的损害《英日同盟》基础,对日方施加了强大压力。
法德意荷比等欧洲国家,表达了类似的诉求,共同对扶桑国政府施加压力,令其不得在北美轻启战端。
来自欧洲的压力平衡了大洋帝国的力量,日方虽然对此表达强烈不满,但就坡下驴,全面停止了在北美的军事行动。
李福寿对此也无可奈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再说。
大洋帝国对米国的施压行动主要两方面;一方面催促偿还欠款,一方面要求米国履行承诺,将常备陆军人数压制在10万人以下。
战争期间,米国佬扩张民兵人数打擦边球,军队总员额一度达到170余万,大洋帝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战争结束了,那么必须恢复“羊毛战争”后,《广州合约》所规定的军备限制条约,不允许超出。
面对大洋帝国的强势压迫,米国自知实力不济,不得不忍辱含恨开始大规模削减现役兵力,转为各州常备国民警卫队性质民兵。
而日方对大洋帝国的举措感激涕零,这极大的减轻了北美派遣军的压力。
日方也同步做出削减军备的实际动作,拟将北美派遣军高达77万余人的员额,削减到30万人以下。
维持大规模军队所需付出的高昂代价,早已经让扶桑国政府财政喘不过气来,几度濒临破产边缘,若非在五大湖地区回了一波血,当真把脊梁都压折了。
与此同时
日方启动大规模的“民间北美开拓团”运动,加强移民船队建设,大规模的开始向北美移民,进一步巩固占领区。
战后的世界格局出现诸多新变化,在李福寿谨慎的政策引导下,帝国开始实现战略收缩,首先就是大规模军队裁员。
帝国皇家陆军员额已高达230余万人,首先裁剪的就是本土驻军,总量将从111万减少一半,计划保持不高于56万员额。
海外远征军和驻军总计约120余万,将从19年第2季度开始裁减,该复原的复原,该退役的退役,该封赏的封赏,愿意落户欧洲或大西洋诸群岛的帝国官兵,会得到优先安排。
克里米亚共和国的第2集团军总员额约38万余人,战争中共计死伤78651人,其中阵亡22776人,伤5.5万余人。
战争中立功受奖官兵,共计8.8万余人,超过7成安置在以克里米亚岛为核心的沿海地区,退役就地安置总人数约占45%,约20余万人。
此外,白俄附属军也实行屯田安置,以农业班排连为单位,集中安置在乌克兰南部滨海地区。
根据上级安排;
除了部分德国和奥匈帝国占领军之外,西线战场的第一第三和第四集团军陆续撤离欧洲,部分愿意留在欧洲的官兵,以安置在克里米亚共和国为主,这部分总数约有26万余人(不计算家眷)。
这样一来
克里米亚共和国安置帝国退役士兵和部分华裔移民(以经商置业为主),总数约56万余人(不含家眷),安置白俄附属军约50余万人(不含家眷),另有第2集团军官兵约20万,居民总人口约270余万。
这其中,绝大部分都是年轻男女,寓兵于民的比例出奇的高,是东欧地区不折不扣的强势国家。
大西洋舰队的黑海分舰队就驻扎在克里米亚岛的雅尔塔港,这也是整个黑海地区最强大的舰队,含两艘4万吨“伊丽莎白公主”级战列舰,没有之一。
在西线法兰西战场上
有许多帝国士兵与当地姑娘结合成立家庭,粗略统计约有30余万,这部分士兵退役之后得到法国人极力拉拢,因此选择留在法兰西发展,不再回国。
这其中有一部分经验丰富的军官进入法兰西军队,带去了大洋帝国先进的军事理念,进一步加强了法国军队的职业素养。
另有数万名士兵与英国姑娘,意大利姑娘结合,因为各种因素也留在当地发展。
林林总总算下来
总数约120余万的帝国远征军,相继撤回国内的也只有不到40余万,部分进入弗吉尼亚共和国长期休整,部分留在巴拿马州,部分退役安置在北美总督府辖下4州之地。
返回本土的不足20万,皆是百战老兵和军中骨干精锐,尤其以军官和职业军士阶层为主,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在战争前已经成家立业,有了儿女牵挂,并不留恋外面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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