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进程令世界各国大跌眼镜,大洋帝国以势如破竹之势连战连捷,狠狠打击了以米国和阿根廷为主的“门罗联盟”,非但皇家海军尽歼太平洋舰队,并且一路万里追击直达麦哲伦海峡。
兵锋所指,莫不摄伏。
皇家陆军登陆北美,仅用一个多月的时间,便迅速摧毁北美西海岸36万人军团,将濒临太平洋的三个州牢牢掌控在手中,取得了稳定的前进基地。
仅半年时间
太平洋联盟对“门罗联盟”已经形成了压倒性的军事优势,这让布兰卡市猖獗的反华势力清醒下来,然后便潮水般的退却了。
华人集中营的待遇变好了,进入1909年之后,甚至连集中营看守卫兵都撤了,华人家庭可以自由来往于集中营和城市之间,再也没有那种动辄打骂侮辱的现象出现。
但历史不应该被忘却,这笔血债终究要百倍偿还。
在皇家陆军部队抵达布兰卡之后,彻底解放的华裔家庭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血泪诉状,将曾经侮辱欺压华裔的阿根廷白人告上战时法庭,并索取赔偿。
于是,蔚然壮观的一幕出现了。
布兰卡战时法庭每天绞死上百名当地白人,其中有市长,有市议会议员,税务局长及职员,有军人,有警察,还有混迹社会的地痞无赖,大多数手里都有着华人的血债。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在布兰卡城郊,一眼望不到头的绞刑架每天都会换新人,那些曾经猖狂凌虐华人的当地白人,将用生命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赎罪。
背靠强大帝国,当地华裔居民彻底扬眉吐气,非但在军事法庭的帮助下拿回了大批资产,并且获得了巨额赔偿,包含并不限于沿街店铺,重要的码头仓库股权,厂矿企业,农庄牧场,商行以及白人家庭世代居住的豪华庄园和其他资产,全面掌控了布兰卡经济领域大部分份额。
当今圣上曾经言道;
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损一分,必百倍偿之。
由帝国法律界人士组成的战时法庭真正践行了这一铿锵誓言,令华裔商人家庭获得巨额赔偿,便是普通华裔工人家庭,起步赔偿额也是5千金比索,呃……是每个人。
5000金比索什么概念?
金比索与金洋等值,5000金比索相当于2500英镑,即便是普通的4~5口华人家庭,赔偿额都能超过上万英镑。
反正这些东西,帝国和军队无意染指,便宜其他人不如便宜血脉同胞的华人,反正是有诉必应,举告必赔。
拿不出现金来赔偿,那么就用土地,用庄园,商铺,码头,仓库,各种建筑物折价赔偿,布兰卡政府实行简易程序,第一时间会受到损害的华裔办理相关地契,田契和房契手续,实现资产合理合法转换。
那些在中间表现出不合作,抗拒等行为的官员,很快就因为其曾经非法行为被送上被告席,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战时法庭一切从简,从重,从快,成为大洋帝国全面接管布兰卡局势的有力武器,帮助华裔居民实现社会阶层的跃迁,新的市长,新的议员,新的港务局长,税务局长和新的警察局长很快选出来,几乎都是华裔人士。
法庭的公开宣判并没有隐瞒,这有力的震慑了布宜诺斯艾利斯当局,各种恐惧,慌乱,悔不当初的复杂心绪交织,城市里流言满天飞,全是对大洋帝国魔鬼军团的猜测,什么手段血腥残忍呐,什么杀人如麻啊,什么连妇女和儿童都不放过啊,这更进一步加剧了混乱和恐惧情绪。
正是在这种惶惶不安的末日下,阿根廷海军明智做出了火速变脸举动,以争取从宽处理待遇。
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关键时候还得靠自己。
布兰卡不但是羊毛出口重要港口,而且是阿根廷牛肉出口的第一大港,小麦出口的第二大港,其在阿根廷国内经济领域作用举足轻重,影响力非常大。
19世纪晚期的科技变革,使得将食品从布宜诺斯艾利斯运到几千英里之外的伦敦和安特卫普成为现实可能。
1851年,汽船的应用将布宜诺斯艾利斯到伦敦的航程从两个月缩短为35天。
1876年,法国和阿根廷布兰卡港之间运输冷冻肉类试验成功,全程冷链运输用时29天,到了1905年,时间进一步缩短到21天以内。
只用三周时间,潘帕斯平原上生产的优质牛肉就可以进入欧洲人的餐桌,量大管饱,质量无可挑剔。
从此,冷冻肉类取代了腌肉,极大地促进了欧洲市场对阿根廷牛肉的需求。
发生在布兰卡的巨大社会变革,让华人的势力从此从毛纺织领域向前跨进了一大步,深深的切入阿根廷社会最重要的牧场经营,牛肉屠宰,出口,运输和港口贸易,以及农场经营和小麦出口,华人在南部潘帕斯平原拥有大片土地,成为拥有重要政治和经济影响力的族群。
从此以后,也打开了华裔向阿根廷移民的顺畅通道,伴随着华裔人口源源不断的进入,进一步提升了帝国影响力,这就是后话了。
在阿根廷社会中,白人移民占据主导地位,当地土著高乔人也拥有西班牙白人血统,至于真正的印第安土著,早已泯灭于这个国家曾经野蛮的历史中。
19世纪以来
阿根廷迫切需要的劳动力从南欧,特别是意大利,西班牙等地涌人。
1857年到1908年,阿根廷吸收的净移民(移人者减去移出者)为221万人(若历史没有改变,这一数字至1930年达到350万以上),这意味着大约60%的人口增长来自移民。
在这些移民中,46%来自意大利,32%来自西班牙,白人移民对阿根廷人口结构的影响超出了任何其他西半球国家。
到1906年,阿根廷接近30%的人口是在外国出生的(同期作为另一个欧洲移民天堂的美国,只有大约13%的人口是在外国出生的)。
全世界唯一超过阿根廷的是大洋帝国,其人口约53%是在外国出生,来自于东方神州的比例超过52.2%,呈现一家独大的局面。
在意大利和阿根廷的潘帕斯之间,大量的移民劳动力往来不绝。最初的移民主要是进入农牧场,成为垦殖者、佃农和农业工人。这也是意大利和西班牙裔占据农场主和牧场主主流的原因。
外国市场、外国投资和外国移民的有机结合,使阿根廷以出口初级产品、进口工业制成品为基础的经济进入了一个空前繁荣的增长期。
1860-1900年,阿根廷维持了世界上最高的gdp年平均增长率之一,成就了阿根廷的经济神话,富裕的美名传遍欧洲。
1900年,阿根廷进口额达1.135亿金比索,出口值为1.546亿金比索,实现了高达3100多万金比索贸易盈余。而此时的米国还是大额贸易逆差状态。
“羊毛战争”爆发前的1908年,阿根廷进口超过4.962亿金比索,出口为5.192亿金比索,贸易的扩大为政府带来了可观的财政收入。
1880年,阿根廷政府财政收入为1960万金比索,到1889年几乎增加了一倍,达到3820万金比索。
到了1908年,更是提升到1.27亿金比索的高水平,这其中有数千万金比索,来自于没收华裔商人资产所带来的额外收益,当真是一波肥。
6月债,还的快,这不……现在阿根廷社会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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