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六郎他们对这个没兴趣,只看热闹不参与,不过倒是放低了声音说话。
白大郎和他的同窗们也要参加,白善随手抽出几张纸来递给白大郎他们,免得他们还得跑下楼去。
赵六郎他们则在另一张桌子上坐着喝酒聊天,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话,十几个人特别猥琐的笑了一声。
满宝左右看了看,觉得自己没事儿做,干脆也跑去窗户那里看了一下题目,然后跑回来坐下要写一篇。
比赛都是限时的,一炷香过后下面就敲了一下锣,白善他们将写好的文章交给伙计,让他们带下去。
会在状元楼里比这一个题目的人不少,中秋佳节那么多文人挤在这里为的就是对国策发表看法,让朝廷的官员、国子监的博士和世家贵族们看到自己的政见和文章,以此扬名。
评比过后,不论名次,写出来的文章都可以张贴在状元楼的墙内,一个月不去。
做了一篇文章,满宝成功的饿了,于是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吃菜,赵六郎几个呼朋唤友,想要看过这一场的结果后换地方玩儿。
他冲白善挤眉弄眼道:“你们要不要与我们同去?”
一旁的满宝好奇的问,“去哪儿玩?”
斜对面的鲁越就似笑非笑道:“自然是去好玩的地方了,就怕周小大人不太方便。”
同桌的人皆一静,大家都不好说话了,赵六郎蹙眉,封宗平直接在桌子底下给了鲁越一脚,“胡说什么呢你。”
封宗平扭头和满宝道:“我们换地方喝酒,你们又不爱喝酒,还是猜灯谜去吧。”
其他人也责怪小声的责怪鲁越,周满又不是其他人,同为崇文馆的人,大家也没少在一起上课,别说他们有同窗之谊,周满还有编撰之职呢。
怎么能和她开这样的玩笑呢?
满宝扫了大家一眼,便看了一下鲁越,伸手将装着葡萄酒的瓶子取过来倒了一杯酒,和他道:“鲁越,你得少喝点儿酒知道吗?你眼底青黑,舌苔白腻,肾气不足,再嗜酒,以后就得来找我看病了。”
她学着他似笑非笑的道:“毕竟整个京城里,我这一病症治得最好。”
这下不仅这边桌子的人安静了,隔壁桌子的人也安静了,片刻后大家就忍不住爆笑出声。
赵六郎直接拍着桌子乐道:“没事儿,回头药资不够我借你,随便儿玩。”
白善挑唇一笑。
鲁越脸都黑了。
周满什么病症最擅长他们或许不知道,但她满京城里她治得最好而别人没办法的病症只有两个,一个是开膛剖腹,另一个就是男子不育了。
治好了太子,天下闻名。
气氛又开始热闹起来,大家推杯祝盏,满宝将杯中的葡萄酒喝光就专心吃菜,
评委们品评就花了半个时辰的时间,最后定下了第一名是国子学一个叫王文稷的学生。
他的名字一出来包房里的众人便道:“原来是他啊。”
满宝也听过他的名字,听说他在国子学里很厉害,不过今年已经是他在国子学里的第四年了。
封宗平道:“本来去年他就要参加进士考的,不过听说他家里不让,愣是压着要在国子学里再多呆两年,今年才松口让他明年下场,我看明年的状元多半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