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商量妥当,跑去涂家那里买了猪蹄,然后就一路高兴的跑回家去了。
终于亲眼看到了益州王的棺椁进京,白周向三家都很高兴,周五郎特意把饭馆关了,把店里买的菜肉都拎回家,然后三家热热闹闹的庆祝一番。
前院给下人和家丁们摆了两桌,他们在后院也摆了两桌,刘老夫人还使人去状元楼里买了上好的状元酒回来。
让白善给所有人都满上了酒,刘老夫人执杯道:“今日我很高兴,大仇得报,也算不枉费我们多年的谋划了,这一杯,我敬诸位。”
满宝虽然不太喜欢喝酒,但也端起了酒杯,伸出舌头舔了舔后便苦着脸喝了一点点儿。
刘老夫人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眼眶微红的道:“这一杯则敬因益州王而死去的冤魂英灵。”
刘老夫人将酒轻轻地洒在了地上,满宝苦着脸想了想,正要将酒喝光,白善就接过她的酒杯,将里面的酒都倒进自己的杯里都喝了,这才给俩人重新满上酒,然后毕恭毕敬的洒在了地上。
坐在白善身边的白二郎看了一眼俩人,扭过头去不理他们。
大人们没看到少年们的小动作,正各自眼眶红红的感伤着。
向六爷抹了一下眼泪后倒了一杯酒后道:“刘老夫人,我家二公子和向朝还得拜托你帮忙打探一下。”
刘老夫人立即道:“您放心,明天我就去问魏大人,向朝应该不难出来。”
向六爷当然也知道这一点儿,所以他更忧心的是向铭学,他抹了一下眼睛道:“刘老夫人,我们向家嫡支只剩下二公子一个,您和魏大人熟,还请您和魏大人求求情,只希望保住我们二公子的命就好,不论最后是流放还是罚没,我们向家人都跟着。”
白善立即道:“不至于此,说起来向氏一族全因益州王而没,就算他曾刺杀皇亲,那也是事出有因。”
他看向满宝,“我们都会求情的。”
满宝连连点头。
自从殷或那里知道益州王伏诛以后,他们就计划着要把向家兄弟救出来了。
目前最能说得上话的是魏大人、老唐大人和太子了。
满宝目前和太子处得还不错,至少每隔一天进宫给皇后扎针时都能见他一面,相处久了,满宝觉得他除了脾气坏点儿外也不是坏了。
向六爷见周家和白家的人都上心,便悄悄松了一口气。
他们这些人目前连身份都没有呢,户籍、路引什么的都是假的,更别说人脉了。
流民和刺客,还有各地的江湖势力他们倒是认识一些,朝上的人还真不认识,所以求情之类的事也只能找白家和周家了。
饭桌又重新热闹起来,白善三个把酒杯推到一边再不喝酒了,专心的吃菜。
周五郎却很喜欢喝酒,一边喝一边和满宝商量,“这件大好事也得写信告诉爹娘才行,到时候也好到小叔小婶的坟前告诉一声。”
满宝连连点头,“一会儿回屋我就写信,明天就能送出去。”
白大郎就道:“那正好,顺道帮我们也送封信回家。”
他对白二郎道:“总得给父亲他们报个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