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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站在贝泽芜的办公桌前。

暑热天气、他后背浸湿一层汗。

他“咕咚~”吞了声口水。

“贝总，节目之所以收视惨淡、和导演用人不淑有关。”

贝泽芜抵上额头的拳头、关节处渐渐发白。

“继续。”他低声说。

老李喉咙紧了紧、继续说。

“咱们的综艺虽然主打治愈和励志风，以素人改造为主题。”

“核心观念是为了鼓励每个女性接纳自己、初衷是好的，只是……”

老李抬手揩了吧汗、停了下来。

贝泽芜缓缓睁开眼睛、老李脚底钉紧地面。

额头又滑下一滴汗。

“只是时间太仓促、而且成本有限、所以制作有些粗糙。”

“网上骂声最多的、是节目组请的女嘉宾。”

“节目组原本是看好她的流量和人气才邀请她，谁知道她在节目里……”

“发表了一些没脑子的言论，这才导致咱们的综艺不止播放量惨淡。”

“连口碑也一路下滑。”

老李语速极快的说完、两只手在身前攥紧不敢再吭声。

他觉得室内的温度又低了好几度。

他身上一边泛着鸡皮疙瘩一边刷刷淌着汗。

“出去吧。”

贝泽芜坐在椅子上的姿势没变、只是声音刻上疲惫。

老李长长呼出一口气、脚掌钉在地面上没动。

贝泽芜静了两秒、抬眸看了一眼老李。

老李呼吸一窒：“贝、贝总，咱那个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