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气出门走向吧台。
他不会被任何一个人击溃、他又恢复了冷漠的样子。
他西装革履、迈着阔步走到了吧台位置。
那是仲良哲拍照的地方、他抬腿坐上椅子。
吧台的调酒师换了一位、看见他坐过来习惯性的问。
“请问先生需要喝什么?”
贝泽芜从口袋掏出几张钞票。
盖在手掌下推了过去。
推过去的还有他的手机、屏幕上映着喻白的脸。
“这个女人经常来吗?”他语调很平、盖钞票的手露出一个角。
他手掌下的钞票很厚、调酒师眉毛一挑。
调酒师不动声色收了钞票、认真的看向贝泽芜的手机。
这一沓钞票够他调酒好几个晚上。
“她经常来,先生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贝泽芜的下颌骨又绷起来。
“她如果在的话、打电话给我,电话在钞票下面的纸条上。”
调酒师看着眼前俊俏的男人声线瞬间清冷。
打了个激灵从口袋的钞票里揉出一张纸片。
贝泽芜走出会所时、脑海里闪着喻白清纯的脸。
他喜欢白色,喻白每次和他见面都会特意穿的乖巧温柔。
她很会讨贝泽芜欢心,每次贝泽芜烦闷焦虑甚至坏脾气。
喻白都会软软的撒娇。
喻白乖巧可人的形象和他手机里妖娆的喻白形成强烈的反差。
以至于两张脸重叠时、贝泽芜脑海里形成一种割裂感。
之前他在剧组里看到的二人暧昧和挑逗。
此刻也放大了浮现在他眼前。
他早该想到的,想到这儿,贝泽芜的手掌捏的嘎嘣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