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值一提。”
厉将寒留下一抹冷测的笑意,转身出去了。
这房间里便又只剩下她一个人。
棣棠躺在床上视线从他黑影离开,落在头顶纱帐上。
这任务男主到底是个什么人?
他的身上有一种阴冷气息,没有人的那种生气,靠近的时候尤其强烈。
碰到他的手,更是觉得不似人。
那又是什么?
当然作为一个正常人怎么会有吸血这种行为,这是暗疾还是非人类的一种信号?
944以一种害怕的姿势看着她道:[数据空白,无法提供任务大佬的细节……]
棣棠都懒得和它计较了,没那个精力。
走一步看一步了。
她疲倦地闭眼睡觉。
就连湿了的头发也没管了。
棣棠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在床畔盯着她的脸看,但是她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那视线如刀子一般,一动不动。
这种未知的危险刺激着棣棠的大脑神经。
她想要极力睁开眼睛来,但眼皮沉重到如千金重压,眼前一如黑暗。
这种令人焦虑不安的情绪不知道多长时间,她又抵抗不了身体的疲倦沉沉睡去。
……
再醒过来,天光大亮。
她还活着。
但棣棠还是能够回忆起昨夜奇怪的情况。
是梦还是有谁?
那个坐在床边的人是厉将寒?
她摇了摇头,这沉重的脑袋,简直难受极了。
有人推门进来,是近来总是服侍她的那个佣人菊姨,大约五十岁,头发花白神色看起来很呆滞。
棣棠和她接触一个星期,比任务男主都多,但是这菊姨从不和她多说一句话,也从没见到脸上有什么表情。
就是那种呆滞到没有生命力的感觉。
她端了洗漱的用具进来,以及早饭。
棣棠闻着香味就下了地。
头疼什么的先放一边,先来吃保存体力。
棣棠在梳妆台简单梳洗一下,瞥见房间里的浴桶早已不在了,并且这房间窗边桌子上有一个花瓶,白玉瓷的里面插了几支花,是新鲜艳丽的花朵。
但棣棠叫不上名字。
她眸色微微闪过诧异,这些昨天是没有的。
她看向菊姨,笑着问道:“这些是谁拿进来的?”
菊姨摇头,不说话,将早饭摆放在了桌子上,提着食盒就要出去。
棣棠连忙过来拉住她的胳膊,“等下,昨晚有谁进来过你知道吗?”
菊姨眼神之中有几分变化,在她这种呆滞的脸上,并不明显,但还是被棣棠看出来。
这是有人过来的意思?
“是司令大人吗?”
菊姨摇着头,口中喃喃着“我不知道。”然后提着食盒快速出去了。
但是门没锁?
棣棠见此,眼眸一沉,拿过桌上的两个馒头,然后朝门边走去,刚走到门边,却见菊姨很快返身回来。
她视线却略过菊姨,往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