棣棠呵呵两声。
“我要这进步?”
“滚吧!”
她起了身,在屋子里到处找酒。
想吃点酒,解解愁。
944:您那是解愁吗?您那是解渴,喝酒跟喝水似的。
这房子里没有酒,只有到外面去喝。
棣棠抓过景宿的手,抬头看他,语气强硬,“好歹咱两以前是男女朋友,现在要分,总得来顿散伙酒吧?喝完,我就不纠缠你了。”
景宿低眸将她看着,视线从她那抓着的手上挪开,语气很沉,“不行,你不能走。”
棣棠闻言乐了,“我不走啊,就是死个心。”
944:听宿主这话,是听不出任何伤心,反而是对喝酒翘首以盼?
景宿见她这无所谓的样子,以及那话,本该感到解脱一般,不用再陷入人类莫名的感情之中。
却感觉心底有些莫名地闷。
他忽略掉那情绪,道:“好。”
于是两人包裹严实,出去喝了一顿酒。
棣棠喝了很多,但精气神都很好。
反而是对面的人不行了。
他根本就不喝酒,这次被灌了很多,脑袋发昏,酒气上涌。
实在是难受。
景宿发觉不妥,这状态不该暴露在别人眼前,但是他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
棣棠伸手过来拍拍他的后背,笑得十分明媚,“没事的哈,偶尔醉一下,我不会把你吃了的,当然你要是想,我可以的。”
烧烤摊老板虎躯一震。
现在的小年轻说的叫个啥子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