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修道的根基和慧根,从来做什么都做不好。
如此之废,他都不知道师尊为何还会对他那么宽容,让他继续留在山上。
他也苦恼。
满腹的困惑不甘伤心难过,只有师兄,总是听他在说。
不指点不多言。
对任何人,从来都是一样。
总是那么优秀,能做好任何事情。
那是照亮他人生灰暗的存在。
但是此刻,却满身是血,毫无生气,残酷又绝望。
白杉哭得更大声了,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棣棠冷眼瞧着,忽然凑近了道:“想救他吗?还有唯一的机会。”
“什么?”白杉满脸是泪地抬头看她,泪珠从眼角滑落,他满是激动地抓住她的手,“怎么救!求你,一定要救我师兄!”
“是你。只有你能救。”
“用你的血。”
白杉闻声一愣,迟疑又不信,“我,可以吗?”
总是废柴的我,可以吗?
棣棠反握住他的手,将长袖推上去,露出白嫩又纤细的一截手臂,上面青筋血管清晰可见。
“你的身体是不是可以自动愈合伤口?”
白杉镇住,半分迟疑后在她视线下,立刻便道:“是!从小到大任何伤口都会很快愈合,我以为自己是个怪物,又废又怪。师尊和师叔们不让我告诉任何人,但是你怎么知道的?”
棣棠瞧着他,“你被那长蛇怪物咬伤,却可以很快愈合到看不出一丝痕迹,我便猜出你身体自愈能力超强,你身体的血液或许很是不同。”
“所以,我才要用你的血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