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还皱着眉头。
他有些生气要抽回手却发觉她力气很大,并且能感觉到手上冰凉冰凉。
手上的力量想要用力攥住些什么东西。
……
棣棠醒过来的时候客厅里只开了一盏小灯,光线不亮。
而她盯着趴在他旁边睡着的人,这么近,怎么看都像以前跟在她身后的小哑巴。
她以前总是一个人,人人视她为魔头,惧怕她。
她其实也挺想找人说说话开个玩笑的,后来就谁越怕她,她就越捉弄,兴风作浪好像其实也挺开心的。
后来捡了个小孩,就是小哑巴,脏兮兮的浑身的病痛,他虽然也挺怕她,却总是跟着她。
她去哪儿,就跟去哪儿。
看着他长大了,清俊了,那双眼睛越来越漆黑深邃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见了。
棣棠伸出指头戳了戳他的脸,有些怨怼的意思,好歹救过他,不告而别太讨厌了。
贺知戈醒了。
他愣了一下,这么近的一张脸。
一张水嫩饱满的女人的脸。
那个讨厌鬼的!
他猛地屏住呼吸往后退开,“你看什么看!”
“挨这么近,当然是看你呀。”
有病!
贺知戈眉头紧皱,心跳有些快,他喘着气,“要不是你抓着我的手,谁想在这儿?!”
棣棠抬起手,“不对呀,是你抓着我的手吧?”
“怎么可能!”
贺知戈说话舌头打结,说不出话了。
这怎么可能?
明明是她抓着手的,怎么变成他抓着她的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