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手指细且柔,樱花粉的指甲盖,指尖处仿佛格外尖利!
让他有一种立刻要被指尖刺穿衬衣划破肌肤的错觉。
贺知戈心底浮出冷意,有些反感女人的接触,但她话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门被用力关上。
她穿着浴袍,似乎还赤着脚。
那个鬼样子能去哪里?
但是关他什么事!贺知戈把屋子收拾一下,让助理重新给他下单,给狗准备食物,这才发现它耳朵受伤了。
“这是怎么回事?”
狗子:委屈可怜巴巴。
贺知戈抱着狗,想到刚刚一幕,漂亮的脸阴沉沉,“是苏棣棠干的吗?”
“简直有病!”
他给狗处理好伤口,去房间处理公司文件,助理给他打电话说东西很快送到。
贺知戈望了望窗外。
天黑了。
助理要是看到那个女人穿着浴袍衣衫不整地在门外徘徊那就不太好了。
他摘下眼镜下了楼,打开门发现那女人在门外角落蜷缩着,好像睡着了?
秋天的夜晚寒意挺重,怕是这么下去会感冒。
就算再怎么讨厌,毕竟从小一块长大,让她收拾东西离开就行。
他脱下外套蹲下身给她披上,然后打算喊醒她。
谁知她仿佛感觉到他靠近似地,脑袋凑近过去窝在他肩窝,双手抱着他的脖子。
她洗完澡身上有很清新的香味。
贺知戈一惊,就要推开她,但她哼哼唧唧地仿佛在做梦,把他脖子搂得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