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永乐看着面前的赵文疑惑地问:“昨天那位牵着狗的公子,怎么不见在这?”
赵文被赵永乐问得一头雾水,便回答说:“这船上连只狗都没有,又哪来的牵着狗的公子?”
赵永乐确切地回答说:“这船上当然有狗也有牵着狗的公子,那狗见着人便殷殷狂吠。可是狗就是狗,也就只能躲在主人身后叫嚷,真要是与人相撞了,也只能畏畏缩缩的夹起尾巴跑了。”
赵文听着赵永乐的话,一时之间没有回过味儿来,可是他怎么听怎么觉得赵永乐这话是在骂他。
“你到底什么意思?我怎么觉着你是在指桑骂槐呢?”
“赵公子悟性挺高啊,没想到还会一些成语,倒也不像是这位姑娘说的这样大字不识嘛。”
听着两人的对话,一旁的柳寒春捂着嘴轻笑了起来,看着赵文那一副出丑的模样,她愈发的开心了。
原本赵文还不敢确定,但是看柳寒春这一笑,他心里那什么都明白了,眼前这赵永乐真是够嚣张的,竟然敢让自己在寒春妹子面前丢脸。
“好你个赵永乐!你当这是什么地方了?这可不是你的长安城,这是在我们江南商会的航船上面!”
“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即便是在江南商会的航船之上,也是在天子脚下!与在长安城,又有何异?”
“你!”
赵文怒气冲冲地伸出一根手指来指着赵永乐的脸。
但是他绞尽了脑汁儿,也没想出什么主意出来对付赵永乐,这家伙说的好像也有那么一些道理。
“量你伶牙俐齿,你可知这船是开往何方的?”
“这船是开向河南府。”
“既然知道是开往河南府,那你心里有多少该有点数。”赵文颇为隐晦的警告到。
赵永乐看向外面的宝物,青春已经过去的差不多,阳光渐渐的抬升了起来。早晨的这点雾气被阳光这么一照之后也就慢慢的消退了,这空气一干净之后倒也没了刚才那丝韵味。
赵永乐很是惋惜的摇摇头说:“好好的一个早晨的美景,偏偏被一个不合时宜的东西给搅和了,真是无趣。”
赵永乐说着便转身要走,可是赵文都已经把话说到这儿了,哪能容得了赵永乐这么容易的就离开。
“你给我站住!”赵文上去一把抓住赵永乐的手,“你刚才说什么呢?说谁是东西?”
“这位公子你是东西吗?你又不是东西,为何这般着急呢?”
“你又说谁不是东西呢?”赵文看着自己这一拳像是打在了棉花墙上一样,胸中的怒火更盛了。
赵永乐一甩手将赵文的手甩到了一边,颇有些无奈的说:“这就是你口中高人一等的南方氏族吗?没想到养出来的公子哥,竟然连大字都不认识几句,只会满嘴粗鄙之语,倒也是世间奇闻了。”
“本少爷我就不屑于学那些东西,怎么了?”
“那你开心就好,我管不着,不过我现在还有事便不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