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侒在送杨林与耶律大石等将领率五千大军去太行山后,在寒食节这天,曹侒大开宴席,招待从各军团他请回来的将领。
只见金毛犬段景住小跑进大堂,,单腿向王伦跪下道:“大王,小可有机密时要禀报,还请大王借一步说话。”
曹侒朗声道:“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事不能说的,说!”
段景住看了一眼在人群中的王小川。
王小川被段景住一看,顿时觉得不妙。可是还容不得他多想时,只听段景住道:“大王,据在下打探,江南降将王小川,勾结官军细作,将我军的军情泄露给官军......”
曹侒一听这话,大喝道:“金毛犬,不可在这里胡言乱语,辱没我镇戎军兄弟情!”
段景住拱手道:“大王,在下句句所言都是实话,不敢辱没我兄弟手足之情。”
曹侒目光柔和的看着人群中的王小川道:“王小川兄弟,你有何话说。”
王小川钻出人群,拱手道:“大王,在下虽然原是方腊手下的头领,但自从加入我镇戎军以来,一直是忠于大王,忠于大王的,不知这位兄弟为何要冤枉在下,在下实在是不知情啊。”
曹侒微微颔首道:“王小川兄弟的一片忠心,本王是知道的——”
忽然,曹侒问身旁的朱武道:“军师,这是该如何处理?”
朱武一愣,嘴上却道:“大王,某有个主意,不知行也不行?”
“军师快讲。”
朱武又思索了片刻道:“宝光如来邓元觉兄弟素来有正直的名声,既然王小川兄弟是过去江南的降将,而段景住兄弟是我镇戎军旧有头领,不如让邓元觉审段、王二位兄弟,这样无论是什么结果,起码是公正的,众家兄弟谁也不会有怨言,大王,你说这样成吗?”
曹侒听了朱武的话,“军师这个主意端的是好,那就按军师的主意办吧,不过这样要委屈二位兄弟了,来人,将王小川与段景住二人押进大牢,听候处置。”
段景住和王小川都没有多说话,只是相互看了一眼后,各随着两名兵士下去了。
曹侒又问邓元觉道:“大师,这事就劳烦你多操心了。”
邓元觉道:“只要大王能公平的对待咱们这般兄弟,贫僧无话可说。”
一场好好的寒食节宴席,被段景住,众人顿时觉得吃得没了甚滋味,又只过了小半个时辰,便一一散去,最后只有曹侒一个人还坐在那里,心中暗道:
“哎——队伍越来越多了,越来也越不好带了啊!
.............
大宋,汴梁城
王庆、方腊都被平叛,徽宗大喜。
“现在我大宋的内患已除,就剩下那个拥兵自重的渤海王,曹侒了。”
说到那曹侒之时,这位文弱的皇帝竟目露凶光,可见其心中对那曹侒的恨是有多大。
当徽宗说出此话之后,满朝文武尽皆大惊不已,此时虽然宋廷大军刚刚获得了两场胜利,可这王庆与方腊与那渤海王曹侒相比起来,可是逊色了不少啊。
而且之所以能快速平叛王庆与方腊,主要还是靠的镇戎军的战力。其实童贯下江南也就是走走过场,真正的大仗真心没打过。
而且前番两此兴起大军攻打曹侒,也都尽皆是以失败告终,这些至今可都还是历历在目啊。
徽宗可能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可这满朝文武却都是清醒的很,此时以其力量,还不足以与渤海王曹侒一战啊。这些话,别人不敢说,可那太尉宿元景是一定要说出来提醒徽宗的,不过其也知道此事不能直面道破,否则以徽宗的脾气,定会因一时之气而酿成大祸。
之后便见这宿元景上前拱手拜道“陛下,不可啊,眼下我军两次兴军剿匪,虽然尽皆胜利,可却也是劳民伤财。以我大宋如今的国力,怕是不足以再劳师动众的兴起战事了啊。而且那渤海王现如今占据江南、山东,还有琉球高丽等岛屿,兵多将广!”
徽宗听得宿元景此话后也静下心来思索了一下,现宿元景所言也的确属实,之后宿元景则又是说道“而且就算我军击溃了渤海王兵马,收回了江南之地,可那时我军以疲惫之军,又该如何抵挡金人那些凶狠异族呢,他们盯着我们大宋山河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想必到时其定然不会放过这般大好机会的。”
说到这里,宿元景则是向徽宗叩道“还请陛下三思啊!”
至此,满朝文武也尽皆前来跪拜天子跟着叩道“请陛下三思!”
徽宗见满朝文武尽皆阻止自己后,也知事不可为,于是便只好暂时收起了这个念头,不过在其心中,则还是对这曹侒有所图谋的,只是现在不是出兵征战的时机而已。
就在这时候蔡京突然慌张的来到大殿内,跪在紫辰殿上,对徽宗皇帝道:“陛下,大事不妙了,镇戎军贼寇突然大举北上,图谋不轨啊!”
徽宗皇帝一听这话,大吃一惊:“朕......朕以上天有好生之德,不忍杀戮,还给他封王,这曹侒不思图报,反而突然协众北上,企图冒犯皇阙,他们要做什么?要造反吗?”
蔡京道:“如今镇戎军攻掠了江南大部分的州县,又擅开科取士,自任官员,招兵买马,已成尾大不去之势。”
徽宗问道:“广阳郡王童贯统帅着三十万大军,不是正在收复被贼寇侵掠的州县吗?他如何让贼寇猖狂到这般地步?”
蔡京忙替童贯打圆场道:“郡王殿下虽然手握三十万大军,可是都是疲惫之师,更兼粮草不济,兵械损坏颇多,另有郡王殿下已然收复了江北所有贼寇的州县,兵力分散,难以再战,此次曹侒北上,只敢走运河,而不敢侵扰郡王殿下的辖区,这正是郡王殿下的大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