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侒听说生擒了厉天润,心中稍稍平衡了些。这厉天润在原著中那也是个厉害的角色。
原著中这个厉天润初次出场就给梁山迎头痛击,一刀斩掉周通;李忠带伤走了。十个回合杀败了左手负伤的双枪将董平。
他最出彩的是借着松树的掩护,一枪搠倒镇戎马军八骠骑之一的没羽箭张清。厉天闰在兵溃之时,与卢俊义大战三十回合,因心态失衡,这才被卢俊义挑于马下。
史进听了这话,也不禁惊叹不已:“方腊的部下然厉害,这厉天润被射伤了,还要我三员猛将齐上才能擒住他。”
戴宗道:“大王有所不知,方腊手下还有一个叫做护国大将军司行方的,也是厉害的紧,杨春兄弟就是被他杀了的。”
曹侒问道:“那这个司行方被拿住没有?”
“被呼延灼将军、史文恭两人合力将他杀了。”
在曹侒身后的史进听了戴宗的讲诉额头都不禁沁出冷汗来。吕方问道:“此人真有这般厉害吗?”
别人不知道司行方的厉害,曹侒那却是非常了解的,在原著种,这个司行方和插翅虎雷横交手,战了三十个回合,便将雷横硬生生的斩落马下。
刘唐和雷横交过手,实力相当,或许还差得一些,所以刘唐折在司行方的手中,那是一点也不奇怪的。
曹侒不想在这个问题上面再议论下去,以免长了敌方的士气,灭了己方的威风,又问道:“贼将中还有人被擒吗?”
“叫什么名字?”
“有厉天润的兄弟厉天佑,还有些名字小弟记不清了,不过被擒的敌将共有八人。”
曹侒问道:“对方有多少军马被擒。”
“小弟来的时候正在清点,大概应在在两万人上下。”
“军师准备如何处理这些人?”
“有的兄弟说怕这些人再聚集起来造反,主张全部斩首。军师却不同意,他让小弟来询问该如何处置?”
曹侒点了点头,表示赞许,道:“你回去对军师说,不可乱杀人,杀人过多容易引发江南百姓对我军的仇视,江南日后才是我军的根基所在,并且我军所占城池,必须由我兄弟守御,不可让朝廷派人涉足。对于这些被擒获的贼兵贼将,力争劝其归顺,为我镇戎所用。”
“遵命!”
曹侒想了想道:“你还要告诉军师,不要只顾着作战,打下来的城池一旦稳固,立刻施行在大镇戎的土地制度,反正江南的土豪劣绅都被方腊杀得干干净净,咱们分地,顺理成章。只有这样才能安抚江南百姓,使他们不去从贼造反。”
“临来时,军师也正有这个意思。”戴宗说道。
杨志问曹侒道:“大王,一旦方腊得知杭州被我军占了,极有可能全力攻打浦口,我军不得不早作准备。”
曹侒笑道:“有道理!”
然后对戴宗道:“戴院长,烦劳你辛苦一些,你在县衙里休息一夜,明日一早便回杭州去,命令军师乘着方腊军调兵不及,往南或往北乘胜进攻,战场一切军务由他临机决断,不要事事请示,以免贻误战机,但是无论什么城池不可强攻,切记不可为了攻一、二座城池使我军出现重大伤亡。”
“遵命!”
忽然,曹侒问杨志道:“你门看咱们现在能不能找个时机和方腊谈谈?”
“和方腊谈谈?现在吗?方腊会和俺们谈吗?”
“我估摸着,他的重镇杭州突然被我军攻占,虽然她也占了金陵,可是他的地盘被我军一分为二,内外不稳,一时之间他的兵力定然是不敷调用,如果现在我军主动提出和他们谈判,他一定想利用这个机会为自己争取一段时间,便于他重新调兵遣将,所以,我觉得现在和他谈判是个绝佳的机会。”
杨志不解的问道:“既然大王明知方腊会利用这段次机会,那何必给他这个机会呢?”
曹侒笑道:“第一,我也想拖住他,如果援兵不到,恐怕浦口城很难抵住他们的进攻;
第二,这次我与方腊谈判的消息不妨透露给朝廷,也好让朝廷对我们镇戎军重新估价,我们也好待价而沽;
第三,方腊军的战力不容小觑,我也想试试能不能和他达成某种协议,便于我军在江南立足。”
曹侒忽然转头对戴宗道:“戴院长,你告诉军师,无论咱们和方腊是否在谈判,都不影响他的进攻,他想怎么打就怎么打,该怎么打还是怎么打,宜将乘勇追穷寇,不要给他们喘息的机会,但是清溪城帮源洞不许攻打。”
戴宗道:“末将,知道。”
曹侒说完话看着众人,韩世忠道:“方腊这人起于草莽,此时虽然他处于不利境地中,但想与他谈判,恐怕……”
曹侒听韩世忠的话,也觉得有道理,但是他还是觉得现在应该和方腊谈谈,就算方腊不谈,至少能给朝廷施加一些压力对镇戎也是有利的:“还是试试吧,一味的强打硬攻是不行的。”
韩世忠颔首,对曹侒道:“末将愿过江去金陵试探试探方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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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方腊得知杭州失守的消息时,第一反应便是盛怒。
但盛怒之下的方腊并没有咒骂曹侒卑鄙诡诈,他向来禀报军情的兵士问道:“镇戎军攻城的时候方天定在做什么?”
那兵士回答道:“只因镇戎军是突然杀到,我军没有防备。”
“少说废话,老子问你的是镇戎军攻城的时候方天定在做什么?”
“太子殿下昨夜与邓元帅饮酒饮得多了,正在休息。”
“混蛋!”
方腊听了这话,怒不可遏,问包道乙道:“军师,你说,方天定的罪可不可以斩首示众,以号令三军了?”
包道乙不答,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这是你儿子,是太子啊!
你问我?
包道乙只能装做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