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一向信任蔡京,既然蔡京说话了,当即道:“朕准了。”
宋徽宗对曹侒的要求几乎是一一照准,曹侒很是满意:“微臣还有一个请求,请陛下将这两道圣旨命人抄写一万份,然后盖上您的玉玺,在东京城全城张贴。”
童贯见蔡京在曹侒面前说话了,看曹侒没有反对,他也想在宋徽宗面前露上一手,也好显得自己忠君,于是扯着鸭公喉咙喊道:“曹侒,你不要得寸进尺!”
曹侒恶狠狠的瞪着童贯:“你个老阉狗!”
说罢曹侒冲着童贯走了过去。
“你......大胆!焉......焉敢放肆!”童贯有些慌乱。
曹侒站住脚步,回过头来。
这时只听曹侒喊道:“来人啊,将这个老阉狗的裤子给老子脱了,老子还没看过阉货到底有没有那个东西,想看看,今天正好看看眼界!”
“你......”
童贯听了这话,脸色立时煞白煞白的,还不急反抗,已经被两名亲卫放到在地上了,一人扣住童贯的裤子,一把给他拔了下来。
柳如烟也没见过阉人下面到底是啥样,也不禁好奇的伸过脑袋来看。
曹侒走近一看,一副惊讶的表情喊道:“果然没有,果然没有啊!”
宋徽宗没有想到,这个曹侒做事竟然这般的胆大妄为,问曹侒道:“渤海王您这是要做甚?”
曹侒微笑道:“不好意思,我有点信不过陛下,只有陛下将答应微臣的条件都公诸于天下,我才能放心啊。”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宋徽宗还能说什么呢?只得应允。
蔡京拱手对曹侒道:“大元帅,这一万份圣旨,恐怕不是一两日可以完成的。”
“那不是我该担心的事。
”曹侒对宋徽宗道:“你还是让你手下的这些官员们快些吧。你在这里多逗留一日,你皇帝的身份便多一分的危险,我不多说,你懂的。”
宋徽宗一听这话,当下对蔡京道:“蔡太师,你速速回去,立刻去国子监召集学生,将朕答允渤海王的圣旨立刻各抄录一万份,全城粘贴!”
蔡京对这里面的重要性他是知道的,徽宗皇帝在这里被曹侒扣押的久了,朝中必然生变。一旦生变,太子登基......这是蔡京想也不敢想的。宋徽宗让蔡京去办这一件事,也是看中蔡京与太子有矛盾,必然会尽心竭力的帮助自己保住皇位的。
蔡京领旨,正要下去。曹侒拦住蔡京道:“蔡太师,你要知道,一旦当今皇帝的龙椅不保,太子登基,恐怕你们蔡家满门都不会有好的结果。”
蔡京一愣,没有说话,立刻下了楼去,去办去一万份手抄的圣旨了。蔡京当然知道自己和当今太子赵桓的矛盾。在后事的历史中也证明了曹侒的话。宋钦宗赵桓登基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六贼”全部罢黜,蔡京被贬岭南,途中死于潭州。
当宋徽宗照着曹侒所说的话一一照办之后,曹侒有让宋徽宗在满城百姓的面前送自己出了城,出城的时候君臣二人携手并进,在满城的百姓面前表现的是一副君臣和谐的画面。
出了城以后,黑压压的镇戎军向曹侒围了过来,宋徽宗看着面前雄赳赳气昂昂的镇戎军,不仅心中打怵:
“还好,还好,亏得这个曹侒要南下去打方腊,让他们去猛龙斗恶虎,不然官军如何是这些亡命之徒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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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曹侒立即出发返回到了登州,见到了朱武与李应,将自己把光屁股的宋徽宗从女人被窝里拖出来的事说了一回,众人哈哈大笑。
曹侒道:“我原本是要进宫去见这昏君的,也怕我进了宫,他将我扣下,所以才调了军马暗中混进城,又在东京城打造声势,其实就是防着这昏君对我下黑手。可是没成想,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没扣住我,反让我扣住了他。要不怎么说呢,昏君就是昏君,他要是不好色,不去那柳如是的床上滚床单,我那有机会能扣住他啊。”
朱武问道:“大王既然拿住那昏君,就算不杀,也不该放了啊,押到登州来,咱们也来一招挟天子以令诸侯啊!”
曹侒道:“军师所言,其实我也想过,但是赵宋自赵匡胤开国以来,杯酒释兵权,赵光义又大肆的笼络文人,再想挟天子以令诸侯,恐怕不易。如果真想挟天子以令诸侯,那就只有一个办法可以成功。”
“什么办法?”公孙胜问道。
朱武低着头道:“如果真想挟天子以令诸侯,那就只有再来一次河阴之变。”
听到“河阴之变”这四个字,李应浑身不禁打了个冷颤。李应虽然智谋未必高于曹侒朱武,但是对于河阴之变这段血腥的历史,他还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