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时间过去,曹侒一行人终于返回到了凌州地界。
到了此处,距曾头市也就不远了。
之前曾头市本身名气就大,在有了曹侒贡献的“青海细盐”之后,曾头市的生意则是越发火爆,而那“青海细盐”也是供不应求,是以又使得曾头市名利双收,叫曾弄老儿与曾家五子每日都笑得合不拢嘴。
可是近几日,这曾头市庄上气氛却是颇为低沉。
曹侒等人兴致勃勃地来到了曾头市门前,可其刚到得门前,尚未进门,便已经感觉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氛弥漫开来。
随即,曹侒众人则是带着疑惑敲开了庄门,那门前两小厮将门打开后,一见是史教师回来了,都兴奋地不得了,并向庄中大喊着传话道:
“史教师回庄了!”
“史教师回庄了!”
就在曹侒想要找个人来询问一下最近庄中到底发生了何事之时,便见到那曾老太公领着五子一同从后面屋中出来,其中曾涂的右臂之上,还缠着一圈圈的白色布条,一看就是刚受过伤。
曹侒则又是接着问道:“太公,不知近日庄上发生了何事,为何某看众庄客情绪都较为激动,并且其中还有着许多伤员夹杂其中,就连大公子也都是带着些伤。”
听史文恭问及此事,那曾老太公则先是叹了一口气,随即说道“唉,此事说来话长,还是有侯爷与几位将军随某移步到大堂之上再行讲述吧。”
“这样也好,太公请!”
随即,曹侒便是伸出右手虚引前方,带着韩世忠杨志随曾弄与五子同往大堂而行。
待得曹侒三人与那曾弄六父子行至大堂之上后,那曾弄才是说道:“唉,说来惭愧,都是老夫见钱眼开,才引来的这场是非啊。”
曹侒已经在史文恭那里已经得知祝家庄抢劫的事情。
三子曾索则是说道:“苏定教师在得知我等于那独龙岗遭伏后,便整顿兵马,亲自带队,前往那独龙岗要找那祝家庄讨个说法,可却在庄外遭到陷阱,再次中了敌人埋伏,二次输了阵,就连苏定教师,也是受了重伤,现正在屋中休养。”
“竟有此事!”曹侒故意表现出愤怒异常。
他知道那独龙岗祝家庄行事一向颇为嚣张,就连日后书中有着晁盖宋江坐镇的水泊梁山都不放在眼里,可他却是没有想到,这祝家庄竟把主意打到曾头市身上。
只见曹侒忽地从坐席之上站起,假装佯怒道:
“那祝家庄简直是欺人太甚,请太公放心,曹某此番定要让那祝家庄好看,要让他们加倍奉还!”
“我等就等侯爷这话呢!”
“是啊,这次有侯爷出马,定要让那该死的祝家庄尝些苦头!”
听得曹侒此话,曾弄老儿以及膝下五子全都精神振奋地叫嚷道。
曾弄见此四心中甚悦,直撵着颔下胡须笑道:“哈哈,好,好啊,有侯爷相助,我曾弄,便无甚担忧了!”
接下来几人又在大堂之中闲谈了数句,须臾之后便各自离去。
在离开之前,曹侒则是向曾涂询问道“大公子,你这伤势,可严重否?”
曾涂见曹侒竟亲自过来关心自己伤势,心中不胜感激,连忙拜道“有劳侯爷挂怀了,涂只是被那祝家贼人伤了胳膊,休养几日便好,并无甚大碍。”
“哦,如此便好。那敢问苏定教师伤势如何,是否严重,竟连今日都不曾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