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上次的事情,她忍不住将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王公公,上次看到你在看那种书,你是不是没有阉干净?”
王厚德:“……”
他蓦然觉得下面凉飕飕的,是怎么回事?
绿俏一脸好奇地问:“王公公上次看了哪种书?”
白梨道:“就上次你跟司一洞房花烛那晚,我看到王公公怀里揣了一本……唔!”
王厚德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她的嘴巴。
绿俏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了,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吗?”
王厚德笑眯眯地说:“当然没有,不过为防止灵隐道长再来,我跟白梨还要再商议一下对策。”说着,便拖着白梨走远了。
绿俏见状,赶紧小跑着回了温秾秾的屋里。
她得将二人之间的古怪,告诉小姐。
王厚德将白梨拖到花木后面,便松了手。
“白梨,我昨天不是才跟你说,有些话不能乱说么?”他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亏他还买脆皮鸭给她吃,这丫头真是个喂不熟的。
白梨理直气壮地说:“我答应的是不在王妃面前乱说话,又没答应在你跟绿俏面前,也不能乱说。”
“你也承认自己乱说了?”王厚德没好气地在她脑门上敲了一记。
白梨捂着额头皱眉,“我没有乱说,你上次本就在怀里藏了艳书。我那是实话。”
王厚德噎了下,所以那件事情,在她这里是过不去了是吗?
他揉了揉眉心,为避免她再误会自己,他不得不吐露实情,“那本书,不是我要看的,是我给司一准备的。”
白梨撇了撇嘴,“你不要以为司一不在,就能随便拿他当借口。”
王厚德脸一黑,“我用得着吗?”
“你当然用得着。”白梨道,“我真是想不到。”
“想不到什么?”王厚德眼睛微眯。
“想不到你一个太监,竟然对于男女的床第之事会感兴趣,还偷摸着看。”
王厚德觉得自己没有心疾,怕是都要被气出心疾来了。
“我没有偷看。”他声音略沉了些。
“我知道,你是光明正大地看。”白梨接了一句。
王厚德:“……”
好半晌,他才咬着牙道,“我不是太监。”
白梨愣了下,旋即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一眼,“没看出来。”心想,为了撇清没看艳书,竟然都语无伦次了。
还不是太监,当她是三岁小孩,很好哄吗?
王厚德眯着眼睛道:“你要不要检查一下?”
“怎么检查?”白梨好奇地凑近了些。
王厚德与她对视了片刻,最终落荒而逃。
看着他跑掉的身影,白梨吐了口气。
其实她又不会看不起他残缺的身体,做什么要撒那样的谎呢?
她耸了耸肩,去了温秾秾的屋里。
温秾秾刚听完绿俏的禀报,见她进来,不禁将她打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