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秾秾瞪眼:你听他的,还是听我的?
白梨闻言,执起酒壶,默默给她满上。
温秾秾嘴角勾了下,刚端起杯子,凑到嘴边,男人修长的手突然伸了过来,适时地截走了她的杯子。
“秾秾不守信用。”顾临朝低声道。
温秾秾:“……”
他不是看不到么,为什么还能这么敏锐?
温秾秾撑着额头耍赖,“我、我好像喝多了,不记得自己喝了几杯了。”
顾临朝闻言,便对白梨和绿俏道:“王妃喝多了,扶她进去休息。”
温秾秾:“……”
白梨和绿俏看了看顾临朝,又看了看温秾秾,果断起身,一左一右,扶了她进屋。
陆莺莺见状,有些好笑。
秾秾这丫头,还真是贪嘴。
八将之一的崔皓,见顾临朝今日难得这么平易近人,便忍不住劝起酒来。
“王爷,我敬您一杯。”
顾临朝只好让王厚德给他满上,然后与他喝了一杯。
其余人见状,自然不甘弱后,也端起酒杯,“王爷,我也敬您一杯。”
“用杯子喝哪能尽兴,上酒坛。”酒量最好的刘谦,起哄道。
立即有下人抱了酒坛过来。
刘谦顺手接过,一揭开泥封后率先递给了顾临朝。
“末将素来知道王爷酒量汪涵,但一直没有荣幸见识,今日趁此机会,还望王爷别推辞,能与末将等人喝个痛快。”
顾临朝摸着手边的酒坛,有些无奈,但却并没有拒绝,只道:“我喝这一坛就好,再多不行。”
“为什么不行?”众将令不解。
顾临朝顿了顿,嘴角勾起,“王妃不允许。”
众人:“……”
向来说一不二,威严天生,不向任何人低头的王爷,何时竟成了惧内?
屋内,温秾秾自然听到了顾临朝说的话。
她靠在榻上,撇了撇嘴,“不让我喝,自己却喝得那么尽兴,还说我不允许他喝,说得我像母老虎一样,明明是他不许我喝的。”
闻言,绿俏和白梨忍俊不禁。
“王爷这是在外人面前,为王妃立威呢。”白梨笑呵呵地说。
“他哪里是给我立威啊,他这分明是在给我塑造一个母老虎的形象。明天整个襄州的人怕是都要知道了。”温秾秾郁闷地说。
绿俏端来一杯温水给她,对于自家小姐的性子,她还是了解的。
她这哪里是在意名声问题啊,她这是因为没有喝到酒,在不甘心呢。
想着,她好笑地说:“那酒有什么好喝的,小姐就别贪嘴了。”
白梨闻言,也附和,“就是啊,您刚刚背着王爷,已经喝了好多杯了。”
温秾秾拉下脸,悻悻地说:“你们怎么都向着他?”
二人有些无辜,“我们没有向着王爷,我们向着的是王妃。”